“来人,动手!”
花迟一声令下,立即有几十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只酒壶。场中众人都知道,这酒壶里装的可不是什么美酒,而是致使的毒药,立即有宫女想冲出去,可是哪里冲得过黑衣人的包围,被拉了进来硬灌起了毒酒。
*
花景开出征的第十天,原订的班师回朝的日子。
金銮大殿上,百官齐至。
等不到兵部的飞鸽信大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但头顶上那把龙椅到现在还空着,众人就想不到了,不是说皇上只是感染了个小风寒么,再不济的太医两付药一下去也应该痊愈了才对,皇上可不是那种因为一个小病就免朝的人呢,再说了,太子已经战死,但战争还未结束,皇上怎么也得挺着啊。
朝臣们在殿上个个急得搓手顿脚的,偏偏连个内侍都没有出来一个,连个问话的人都没有。
“信王,这……皇上……?”一个老臣忍不住朝信王打听皇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黄老不必紧张,一会儿就有结果了。”花景初淡淡地安慰他。
结果?老臣一愣,他问的是皇上,什么结果?
突然,朝中有些喧声,老臣朝着殿门一看,这一看差点没吓倒。
齐王花迟居然身穿麻衣进了殿。
能让齐王穿麻衣的,这世上可就只有一个人了……
老臣腿软了一软,仍踉跄着扑向齐王。
“齐王殿下,这……这是?”
花迟泪水顿洒,扶住老臣哀声一吼:“皇上……驾崩啦!”
此话一出,朝上顿时响起一片哭喊声,朝臣纷纷下跪,朝着龙椅的方向伏身痛哭。
只有一人,既不跪,也没哭。
“信王,你可要挺住呀,想哭就哭出来吧。”一个老臣看到信王一脸平淡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担心他是被惊飞了魂儿,抹着眼泪去唤他。
“信王当然不会哭,因为皇上就是被信王下了毒,皇上是被毒死的!”花迟大步走了过来,当着满朝的大臣一吼。
这一吼不亚于刚才通报皇上的死讯给众人的震惊,所有人都抬起了头望向信王花景初,等着他反驳。
“齐王叔如何知道是我下的毒,证据呢。”信王淡淡地问。
“证据,我当然有。我不但有你下毒害皇上皇后的证据,还有你通番卖国,与陈忠勾结故意泄露了运送粮草的时间和路线让陈忠派人抢劫的证据。”
朝堂又是一片哗然。
“齐王,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呀,您真有证据?”史部尚书站了起来,皱着眉问。
其他大臣也都附和,要知道,信王在他们心里也是早有一个位置的,几凭齐王几句话,是不可能让他们相信这种指控的。
“我已经让人去搜信王府了,相信很快就会有证据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了。”齐王眼里此时已经完全不见泪痕了,隐约着是一种快要胜利的得意之光。
“齐王,您虽然是王叔,但搜查信王府可是要得到皇上亲自下令由禁卫军执行的,齐王如何能私自派人搜查信王府?”刑部尚书出言责问。
“皇上都已经被他毒害死了,还如何下令?刑部尚书,你老东西平时就跟信王交好,不会也是同谋吧?”花迟上前一步威胁着刑部尚书。
“你……血口喷人,哪里是王叔的样子。”刑部尚书气得双眼圆瞪。
“滚一边去吧,等会证据来了,我先治信王,再来治你这个老东西!”
花迟将挡在自己前面的刑部尚书一推,本来就气得站不稳的刑部尚书一下子就被推倒在一边。旁边的史部尚书赶紧过来扶了,安抚着他莫急,莫气。
花迟环视了一圈,“怎么,你们都不相信本王却相信一个下毒毒害了皇上的凶手么,一堆有眼无珠的东西,等会证据到了,看怎么打你们的脸!”
花迟的话刚说完,大殿外跑进来几个士兵。
花迟一见,乐了。
“快,把你们搜到的东西都呈上来。”
一个士兵手里捧着个罐子,一个士兵拿着个盒子。
“说吧,你们都搜到了什么。”花迟瞄了一眼,然后道。
“这罐子里装的是毒药,太医已经检查过了,与皇后等人所中毒物一致。”
“这盒子里装的与陈忠的书信来往,上面写着近几年我国朝中各种情况并还提到了此次战争的兵力将帅详情还有后来运送粮草时间、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