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直接走到厨房门口放哨,而江绵儿则是踮脚勾住秦矜的肩,坏笑着说:“秦矜姐,你是被高姨赶进来了吧?”
秦矜心虚的朝一旁瞥了瞥说:“我、我进来看看炖的东西……”
“得了吧,”秦放不给她留面子的拆穿她,接着又提醒她:“你小心啊,我爸跟我妈今晚可是有准备的。”
“准备?准备什么?”秦矜有点儿慌了。
江绵儿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当然是准备谈谈你们以后结婚的事啊!”
“哦……”秦矜装作不在意的拿过汤勺在锅里搅了搅,“那就谈呗,这年头闪婚那么多,又不是不行……”
秦放把厨房的门拉开一道门缝,一边朝外偷看着,一边说:“我倒不担心他们逼婚的事,我就担心他们给许迟说你小时候的糗事……这还没嫁过去呢,一篓子糗事一说,许迟肯定……”
闻声,秦矜马上放下了汤勺,凑过去就趴在门缝上偷看。
她从一两岁到二十几岁,那糗事简直可以出本书了。比如三岁尿床不认账,再到五岁欺负幼稚园小男生,还有十岁背着小包袱离家出走,最后愣是在小区迷了路……
想到这,秦矜就按奈不住了,拉开门冲到客厅就说:“咱们吃饭吧!”
原本聊得正起兴的三人一同抬头看着秦矜,异口同声问:“你饿了?”
“对!饿了!”秦矜仰首挺胸,坚决捍卫自己小时候的糗事散播掌控权。
***
虽然秦矜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但还是不能吃饭。因为高淑芝忘了给电饭煲插上电源……所以晚饭还是要推后半小时。
秦矜为了防止许迟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一直与他寸步不离。
两人站在楼梯口那的窗边,许迟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问:“肚子还疼吗?”
秦矜索性整个人都靠着他,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闷声说:“到家的时候就不疼了。”
家里很暖和,而且她刚才有喝两杯热水,外加在小腹上贴了暖贴,疼痛感早就缓解了。
秦矜靠在他怀里,偏头看着小窗户,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伸出食指,轻轻在玻璃上写下他的名字,又在旁边画了颗小爱心。
“我舅妈他们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许迟听她闷闷的问着,猜到她一定很好奇,但他也想买个关子。
稍稍弯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回家再告诉你。”
秦矜倒也不着急,两只手环抱住他,点头说好。
就在两人氛围极好,整个楼梯口都是粉色泡泡的时候,秦放来干扰了。
秦放靠着一楼的楼梯扶手,扬声对秦矜说:“我妈叫你去盛饭,快去。”
正好许迟有事想问秦放,哄着秦矜去帮忙盛饭,这才叫着秦放到二楼。
“怎么了?”秦放看得出许迟是有正事要说。
许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和那个贺惟熟吗?”
秦放一听,马上一脸八卦的问:“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吃贺惟和秦矜的醋?”
许迟黑着脸没说话。
秦放一顿笑,拍着许迟的肩就说:“真没想到啊,你还是个醋王呢!”
许迟拍掉他的手,正过身说:“我是说别的。你知道昨晚秦矜放在酒吧的车和酒被偷了吗?”
“被偷了?人没事吧?报.警了吗?”秦放严肃了起来。
“是那个叫李乾的指使两个手下偷的,现在车找回来了,人也逮住了,”许迟解释给他听,侧过身望向窗外,揪着眉头说:“当时我朋友也在,他本身是负责缉.毒的,昨晚他在酒吧门口就很奇怪。”
“缉.毒警察在酒吧街……”秦放摸着下巴,不禁大胆猜测道:“不会是有人顶风作案吧?还是在秦矜负责的酒吧里?”
许迟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重复邹诚的话说:“现在还不确定,但有消息是这样说的。”
秦放突然打断道:“那你问贺惟干嘛?你不会是觉得这事跟贺惟有关系吧?以我对贺惟的了解,他应该不敢碰这种事。”
说到一半,秦放看着许迟继续补充着:“你要早知道,贺惟应该是喜欢秦矜的,他要是在自己的场子里搞这种不该碰的东西,害了他自己不说,也害了秦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