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很可怕?”
他摇头“不是。”
宁良玉说“你先休息,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不能以后说,现在就说。”他明明很怯懦的样子,又不知为何很坚定。
“乐樵,我不是要你这么卑微。”
他似乎崩溃,语速很着急“我知道我知道,你先答应我不要走然后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他又补充“我好难受,良玉姐,我真的要死了,要痛死了。你当施舍也可以,你当养了只狗都不行吗?良玉姐……”
她抬手,把他的脸捧起来问“你现在知道怕了?”
他点头。“我真的很怕。”
“乐樵,我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也很理智甚至冷血。你的付出要比我多很多很多,你要比我热情很多很多,但是即使这样,只要我觉得有一点不对了我就是个会立马放手的人。”
他似乎听不进去,整个人呆呆的。
宁良玉想,或许现在不是沟通的时候。
然后凑过去,吻住他。
苏乐樵先是空白了片刻,很快狂喜就席卷全身,立刻压过去,像要吞了她。
把她搂的十分紧,一边吻她一边不断重复“别走好不好,别走好不好。”
她实在被烦,趁他伸手进她的衣内的时候,喘着气阻止他“你闭嘴。”
他很快就闭嘴,脱了她的裤子,沉默又带着一种变 态的偏执。
他深深知道,宁良玉,他绝不会让她走。
下一秒,他狠狠的进入,占有她的全部。
很快,觉得不够。
永远不够。
却不敢让自己像以前一样想,如果她敢走就要和她一起死。
只要她不走,他就能活下去,无论多卑微,多退让。
她走,他就不活了。
“乐樵”是她的娇喝。苏乐樵想,或许在床上,他还能给她欢愉不是吗?他要给她别人都不能给的欢愉,要她就算以后有了别人,也知道他是最好的。
良玉姐,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
老公在这
宁良玉在酒店躲了三天,这几日苏乐樵倒是起早贪黑去了剧组,只是沉默了些,但是三餐都按时给她送。
她在镜子前,慢慢的把纱布撕下来,想看看伤口,几天不能洗脸,不算是太好看的样子。刚撕了一半,就听见了开门声,她又把纱布粘回去。苏乐樵提着外卖走进来,路过厕所门口看见她,抿抿嘴没有说什么。
她走出去,和他两个人坐在桌前,苏乐樵将吃的拿出来,低着头小声说道“导演说我这几天戏不错。”
她点头,平静的问“快杀青了吗?”
“嗯,今天把床戏也拍了”说完抬眼看了宁良玉一眼,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宁良玉垂着眼,想起了不久前的电话。轻声道“那等杀青了,我们去趟医院吧。”
“哦”他又抬头,紧张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宁良玉把筷子放下来,想了想措辞,尽量以平稳的口气对他解释“乐樵,这么多年是我不够重视你。”
“良玉姐?”他又紧张起来。
“你是不是心理上出了些问题?”她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头,饭也吃不下“你和我说实话。”
他把嘴角抿的更深。不愿意再谈。
她的声音就严肃起来,像以往质问他的成绩一般念他的名字“苏乐樵。”
他才吞吞吐吐“或许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不清了。”
“苏乐樵?”
她一喊他的名字,他就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他烦躁不安“几年了吧。”
“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觉得没事。”他小心翼翼的,似乎怕她觉得这是他的借口,又补充“就是这几年你很少陪我。”
宁良玉又觉得脸上的伤口泛起疼,她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
蹲在她的椅子边,抬头看她。拍戏的缘故还带着妆发更加的好看,她问“我几天没洗脸,是不是很丑?”
他摇头。
宁良玉弯腰,在他头顶亲了一下。苏乐樵的身子开始发僵,她说“苏乐樵,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