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工减料之物,一击就碎。”
“呵呵呵。”你以为我会想相信你刚才没有用内力,呵,粗暴的女人。
“是何人在外喧哗。”听到一个火气十足的女高音,两人对视一笑,正主出来了。
朱门被推开,一个肥硕的女人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貌似是要找人干架。
“你们两是什么人,敢在衙门前放肆。”
“衙门前摆含冤鼓,含冤鼓前含冤魂,含冤魂游朱门外,却问门里乐鼓天。您说我们是何人。”宫沐颜靠在被击碎的鼓架边,笑盈盈的作诗于那人。
“有事不直说,还拐弯抹角的骂本官,不想活了吗?”县太爷本就是科举而出,又怎么会不懂宫沐颜打油诗之意。
温如玉看着眼前跳脚之人,只觉刺眼之极,这种恶心的人竟是他管辖区域内,真是耻辱,眼里闪过一丝暗芒,讽刺出声:
“如此浅薄之意,三岁儿童尚且知,广读诗书五经的县太老爷莫是不懂,还是您的脑子留在了歌舞乐曲之中。”
温如玉讥讽之言,才让眼前之人意识到这两人是来找茬的。
“本官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卑贱的男人指手画脚了,来人给我抓起来。”被称为卑贱的男人的温如玉现如今不爽到了极点,却被宫沐颜拦于身后,看她向前走动,若仔细听便会听见宫沐颜小声点的吐槽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这是狗急跳墙了。”宫沐颜揉了揉肩活动活动了手腕,弯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县太爷。
宫沐颜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咬牙后退,挥手让后边之人上。
“上,拿下这对狗男女。”
“啊咧,狗男女,说谁呢!若是换一个人我倒是开心,就他还是算了。”对方的言语彻底激怒了宫沐颜,直接提拳而上,无用兵器,一拳一掌之中便有一人应声而倒。
无需温如玉出手,因为已经没有一人站立,宫沐颜懒散的一步一步朝着县老爷走去。
“不要打我。”那人以为宫沐颜要打她,瘫坐在地,双手抱拳,立即求饶,又怂又蠢之样,让温如玉恨不得立即弄死她。
“谁说我要打你的。”宫沐颜好脾气的半蹲在她面前,将她挡住脸的手给扒弄下来,与她四目相对,笑颜以对。
“你不打我。”
“是呀!那么大人可是能听草民的含冤词了。”
“你说你说。”
“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好吧!”
宫沐颜把玩着留下来的长发,看着周边不知何时围过来的百姓,调侃出声。
百姓一直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看着一群人在那边指指点点,绕是脸皮再厚也吃不消啊!
“看什么看,都给我散了,你们两与本官来。”
“是~大人。”
宫沐颜的配合,让温如玉奇怪,不知她作何打算。
衙门里便是柳叶镇知县的府宅,进门而入,宫沐颜倒是有点讶异,这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里面做不到金碧辉煌也得比的上一般家庭,却发现这儿几乎是破旧一片,给人一种陈旧的感觉,花瓶玩物更是假货一摞,大厅之内比较宽阔,沾满了整个戏班吹拉弹奏,但是却没有外人在场。
看着眼前肥硕的背影,宫沐颜觉得对她的认知怕是要翻一翻了。
温如玉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到底……
邀至大厅,坐落于椅,小侍听见击掌之声,便端盘而入,带着礼节性的将茶水放置在两人旁边。
“两位请用茶。”
“这茶慢慢喝,尚且不会跑,但是大人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比如。”人还是那个人,却又有什么改变,眼前之人给她的怪异太多了。
“大人这是在明知故问。”
“姑娘为何要问那么多,解决你们要做的事就此离开不好吗?”
“那倒是草民无礼了。”
“无……”妨。话音未落,却被拍掌起身站立,走到中间,抬头看着她的温如玉给了吓了一跳,而她所说之话更是让她惊恐。
“陆知慧那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说的吗?”
听之,仔细打量面前男子,却发现极其熟悉,其骚包(划掉)独特的穿衣习惯,与腰间的玉佩,吓得猛然起身,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