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鸣则笑说:“不怎样!我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离洛家远点,离娇儿远点就好。”
季鹤权怀疑地问:“就这么简单?”
“是,就这么简单。”
说完,余鸣则从墙壁上的暗格,拿出了一叠看似很厚的信封,放在书桌上。
说着:“只要你做到了我的要求,这些东西,你都可以拿去。”
季鹤权拿起信封,把里面的东西都翻看了一遍之后,收了起来。说:“这些东西都可以反复抄录,我要怎么信你?”
余鸣则回:“凭心而论,以你的谋略与才智,将来登上皇位,或许会是一位明君,能带领季和,走向盛世辉煌。
而对于你的手段与做法,我个人表示无法苟同。当然,人各有异,不求同行。
我余鸣则向来说到做到,只要你能履行你的承诺,这些东西,我通通当作没见过。况且我的要求其实也不高,你说对吧?”余鸣则目光炯炯的投向季鹤权。
江山?美人?季鹤权内心第一选择,必然是前者。美人要就有,而江山,错过就没了。
而对于洛家,只要不与他为敌,他自然也不会动它。想想,余鸣则的要求的确简单……
季鹤权没思考那么久,就点头答应了,说:“你的要求,我答应。我可以保证洛家地位安稳如初,还有不再去找娇儿。
而你也得跟我保证,今晚之事,你与我二人都得烂在肚子里。”
余鸣则爽快地说:“当然,我是商人,商人最讲诚信的。”
季鹤权看着余鸣则春光得意的样子,顿时有些气结,准备拂袖而去。
待离开之时,他还是不甘心,转头问:“你,到底是谁?”
反正事成了,余鸣则也不藏着。他从衣袖里射出一把飞镖,季鹤权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他打量着飞镖,镖尾处刻有罂字,季鹤权惊问:“你是罂阁的人?”
余鸣则笑着说:“在下罂粟,请多指教。”
季鹤权听到原来是罂阁阁主,如此一来,这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罂阁是最大的谍报组织,听说没有他们探不到的信息。
季鹤权早些年,一直都在寻找这个罂阁的阁主,希望能同他合作。但却一直见不到人,也不曾透漏过行踪。
这般大海捞针的行为,季鹤权因多次寻得无果,后来也就慢慢放弃了。今没想,是在这跟他见着面!
季鹤权讥笑说:“难道你就不怕我向朝廷请旨,把你捉拿归案?”
余鸣则没想季鹤权临了临了,还敢来挑衅他?真是自信过头了!
余鸣则说着:“你有证据吗?难道就凭着你手上这把镖?相信我,只要余,洛两家遭遇半点不测,你身上的那些,所有干过的腌瓒事,就会有人替我送到圣上面前。”
末了,余鸣则轻打了个哈欠说:“行了,夜深了,太子殿下还是回吧!”
这般送客行为,季鹤权也没再回答,扭头就走,走得悄无声息。
过了一会,余鸣则传青影进来,青影进去,看见书房里一片狼藉,说着:“主子,这?”
说完抬头,又看见余鸣则嘴角有淤青,还有丝丝血液流出。
青影惊道:“主子,你受伤了!”
余鸣则用手轻轻按压伤口,说着:“无碍。今晚这事,谁都不能提起。等会你把书房清理一下,恢复原样。”
“是。”青影领命。
说完,青影见着余鸣则似乎还要外出,不解问:“主子,你还要出去?”
余鸣则笑说:“是啊,要去寻求安慰。”
说完余鸣则脚尖一点,消失在了黑夜中。
留下青影在书房中挠头困惑,小声嘀咕着:“安慰还能比擦药好得快?”
洛娇房中—————————
余鸣则熟门熟路的潜入洛娇闺房,到时,却发觉娇儿似乎睡下了。
看了下时辰才知道,原来已经是子时了,余鸣则暗暗笑自己,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余鸣则轻步走向洛娇,想看着洛娇的睡颜一眼就走。可接近后,又忍不住地想亲亲她,遂跟随自己的内心,俯下了身子。
谁料被洛娇一个翻身,手一抬,竟呼了余鸣则一巴掌,还恰巧打到余鸣则嘴角的伤处。
余鸣则捂着嘴角,“嘶”的一声响起。心里默默感慨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