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德玥觉得,后背怎么起了阵阵阴风呢……她脖子僵硬的,慢慢地往身后转。
只看见洛凌黑着脸,倚在门外,笑容森森地看着江德玥。
这场景,洛娇看着又想笑,又想躲。
江德玥俏脸一红,她对着洛娇小声说:“他什么时候来的?”
洛娇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洛凌开口了,语气戏谑地说:“醉香居?秘药?生米煮成熟饭?玥儿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
江德玥满头大汗,她磕磕巴巴地说:“呵,呵呵,我乱说的,我能懂什么呀。”
洛凌又说:“还磨磨唧唧,不如一个女的?看来,我们得好好聊聊了。”
“不不不,没什么好聊的。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江德玥连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可还没出大门,就被洛凌扛在肩膀上。洛凌拍了一下江德玥的屁股,说着:“不急。”
说完,洛凌就把江德玥给带走了。
洛娇好笑的看着远走的洛凌,还有哇哇直叫的江德玥。她摇了摇头想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洛娇把余下的东西收拾完毕后,去找了父母亲。而后不久喜娘也来了,开始为洛娇梳头,穿衣打扮。
一整晚下来,洛娇估计眯没有两个时辰,真是困累不堪啊。
天大亮时,吉时到。只听见外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片热闹。
没一会儿,喜娘就欢天喜地的对洛娇说:“姑娘,花轿到了。”
说完,洛凌就进来了。在准备背上洛娇时,突然一个转身,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把玉簪,帮洛娇戴好。
洛娇摸着玉簪,惊讶地问道:“哥哥,这把簪……”
洛凌说:“这是妹夫让我给你的,说是之前在季府捡回的。昨天千交万代的,一定要我帮你戴上。”
洛娇听着,抬手细细地再摸了一下玉簪,安心地笑了起来。
喜帕盖上,洛凌背起了洛娇,脚步沉稳地一步,一步往外走。
这每一步,都在洛娇心里留下了沉重的印记。这一世,自己终于走出了不一样的道路来。远离了季鹤权,守住了洛家,还寻得了良君。
洛娇突然有些伤感,她搂住了哥哥的脖子,轻轻地擦掉眼泪。
洛凌感觉后领子有些湿意,他笑说:“傻妹妹,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不哭啊。
妹夫这人我看着不错,从今往后啊,也就是多了个人疼你罢了。
我的娇儿你要记得,洛家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洛家门永远都为了敞开!”
洛娇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随着喜娘的搀扶,进了花轿。
在一片喜庆欢闹中,花轿稳稳地停在了余府,余鸣则紧紧地握住洛娇的手,进了门。
途中,落轿感觉到余鸣则的手心出了好多汗,还有些微微发抖。
洛娇心里不禁暗笑,调皮地挠了一下余鸣则的手心,余鸣则一个不设防,颤了一下。
洛娇发出了小小“噗嗤”的笑声,余鸣则有些恼,在洛娇耳边说:“别闹。”
感觉到余鸣则微微地放松下来,余下时间,洛娇也没在闹。安安份份地拜了堂,送入喜房。
在喜房中的洛娇累极了,坐着也能睡着。洛娇像小鸡啄米一样,头一点,一点的。
睡沉了,这一点,洛娇可就要栽倒了。
余鸣则谢绝了众多要闹洞房的好友后,进房时确发现,自家的小娘子竟要栽倒了!
他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托住了洛娇的下巴。洛娇被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给惊醒,闻到了是余鸣则身上才独有的味道。
她娇憨地说道:“你回来啦。”
听着这般熟稔的问候,余鸣则边掀开洛娇的盖头,边说:“是啊娘子,我回来了。”
听到“娘子”一个称呼,洛娇仅有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清醒了过来。
看着余鸣则带笑的眼睛看着她,她的脸不由得羞红。
余鸣则欣赏够了洛娇含羞带怯的模样后,问着洛娇:“累了吧?”
说着,就直接动手,帮洛娇拆下戴着的凤冠,减轻洛娇脖子的负担。
摘下凤冠后,洛娇轻轻地转动着脖子,发觉确实轻松多了。
洛娇看着余鸣则衣饰也是繁重,她咽了下口水,有些微羞涩地说:“夫,夫君,让我帮你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