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时不时还在底下中趁机提议:“表演一个,表演一个。”
陈舒望上台之后脑子完全懵的一片,艰难的转了一圈,没错,这种感觉就像走错了剧场,各种情绪都在心里翻滚。
——
“刚才说好的,谁输了今晚换谁主持。”
沈闻臣手上按着纸牌,笑意难收,一眼就能看出想坑人。
周霁吐出一个烟圈,斜眼看他:“主持人你都给我赶跑了,你负责解决就好。”
“行呀。”沈闻臣说完,看了眼向君韬和邵衍:“来来来,你们两个赶紧翻牌。”
向君韬人精上身:“等下,你把人敢跑,把我和邵衍顶上来,打什么小算盘呢。”
“省钱呀,你知道找个主持人要花多少钱。”沈闻臣比了比两个手指:“这数。”
向君韬闲闲道:“得了吧,两万块钱你给我装穷。”
沈闻臣笑了两声,说:“细水和流,吃穿不愁。”
邵衍半分犹豫也无的把纸牌翻出来,看了一眼说:“六六,这个数总不至于垫底了。”
沈闻臣呦呵一声,把牌一翻,结果是二六,这个点也正中下怀了。
向君韬看了一眼急了,翻之前先搓了搓手,闭上眼睛把牌一翻,睁眼一看迅速傻眼了。
沈闻臣笑开了和邵衍击了个掌,抬起眼对向君韬说:“我就知道你手气肯定背,猜的果然没错。”
周霁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垂首低低一笑:“这么多数字翻出个三七,还真有你的。”
向君韬觉得自己今天的确很背,心情如同吃了屎一样。
沈闻臣走到周霁坐着的沙发上,拿出打火机“啪嗒”点了根烟,说:“让寿星来发言,刚才约定好的事作数吧。”
他抬眼,懒懒的哼了一声“嗯”,收起手机说:“听你爸说最近你在学做生意,正好今天让你练练口才,你开的三江宴府虽然赚钱但是赚的都是小钱,还不够你用,你想找人投资比搞定这群人难多了。”
他说的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倒是说进向君韬心里了,像他这种富二代从小家教严又是出国留学又是家族企业,骨子里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生意头脑,现在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人投资。
向君韬脸一黑,无语:“我爸那张嘴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
周霁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们年纪不一样,论说在生意上能算兄弟的。”
沈闻臣吹了下口哨:“还多了个儿子,这招骂人不错。”
向君韬不以为然,马上打起马哈不跟他们辩,往远处一看,脸上倒是乐了。
“你们看,谁搞得这么有趣。”
沈闻臣偏过头一看:“还真是,玩cosplay?”
“这是准备上台表演么,手上拎着的东西是蛋糕吧。”邵衍眼尖。
周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好看的五官
敛着状似很漫不经心,等邵衍说到蛋糕时,眉头微微地平蹙了一下。
他觉得熟悉,是因为玩偶装和蛋糕和他在路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他用手撑着下巴,觉得倒是有缘。
“她这是要唱歌还是说词儿?”向君韬哼着小曲拍着大腿问。
“看下去就知道了,不过这人穿成这样还带了蛋糕倒很有诚意,我猜肯定是个姑娘。”
听沈闻臣说起姑娘,向君韬突然想到一件事,看了眼周霁说:“刚才你说小舒望会过来,来了没有?”
周霁整个人沉默的如海平面,嗓音低沉的说:“在路上了。”
看着向君韬脸上的戏谑,周霁双手环着胸,轻轻往后一靠,说:“生日也没给我准备蛋糕?”
“准备了呀,那是零点的节目,早着呢。”
酒吧的音乐突然静下来,一首清唱的生日快乐歌带着纯净之声响彻全场,简单的歌声愉悦感官,听的非常舒服。
周霁回过头来,表情有所变化,刚才还是清朗闲适的眼神这会却震惊和波动。
“我过去一趟!”
他推开酒桌,径直朝前走了过去。必须承认的是,他现在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快步上台,目光地盯着她好像在辨认一个人一样,他随后叫了一个名字。
这个时候陈舒望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做好和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叙旧,连忙把蛋糕往后面一藏,周霁却熟视无睹,将她的身体一转,背对着底下的人摘掉了她的玩偶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