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界阿芙蓉_作者:落若泪(25)

2019-01-03 落若泪

  我有两支舞,所以特意将我排在最前和最后两支舞。

  司昭大人和我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我先跳拉丁再跳水袖,反正这两种舞,只有我会!

  家宴开始,第一个表演的便是我。

  我将舞服穿好,看向一旁的天寒,微微一笑。

  天寒稍微愣了愣,随即也回了我一个甜甜的笑。

  “不容易,终于看到你这种笑脸了,真是养眼帅气哦,等会在殿上别给我乱放电,招惹了什么公主之类的。”

  “我才不会呢。”

  “哈。”

  两人相视而笑。

  “好好跳,多少人排着队想跟我跳呢,我就挑上了你。”

  听见音乐响起,我拉上天寒上了台。

  “现在你是拓跋寒,不羁的拓跋寒,帅气的拓跋寒!”

  转圈,牵手,十指相扣。

  我们就像是一对恋人般的默契,将故事融在舞蹈,将我们融进故事。

  最后,他将手揽在我的腋下将我抱起,我一脚悬空,一腿搭在他的胳膊上,一手伸向地面,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我们看见的,是那种属于我们的默契。

  一曲终了,四周是热烈的掌声。

  龙椅上的皇上开了金口。

  “烦请柳下庄主换了衣服,带上你的舞伴,也来殿里吧。”

  “是。”

  我下去带上拓跋寒换了衣服,又来到了殿上。

  我知道我吸引了绝大部分的目光,那件蓝紫色的晚礼服,从膝盖向上分叉,裙摆拖地,如鱼尾状,脖颈处从胸部向上只有一抹绸带将衣服挂在肩上连至身后,胸前衣服与绸带接壤处,是一朵紫色的绸花。脚上的高跟鞋是一样的蓝紫色,没有任何装饰,就是大概有十二厘米高,一般人驾驭不了。

  一旁的拓跋寒此时与我差不多高,要知道他比我高了一个头呢,现在好不容易,只差他一个额头了。一身黑色的礼服衬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

  皇上示意我坐在他龙椅靠下左边的第一张桌子。

  安静的坐下,我看向对面,风清陨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向我,果然只有他没带女伴。

  也不管什么了,只听见皇上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家就开始欣赏歌舞,大臣之间开始唠唠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觉得我快要被对面的那个眼神盯出洞来了。

  此时的风清陨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刎香的侍卫在这里,难道这个女子就是刎香,可是如果不是呢?

  皇上循着风清陨的目光找向了我,略带玩味的笑了笑。

  马上到末尾了,该是我的舞了。

  我起身,向皇上行了个几乎不存在的礼,然后便向殿后走去。

  感觉身上少了一道目光,舒服多了,天寒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将衣服换好,给自己挽了个发髻,插上簪子。

  这件衣服的颜色十分淡雅,雪白的,若雪花一般,长长的水袖看起来灵动极了,但是不能怪我,我在这件衣服里注入了仙气,她要有多灵动,就有多灵动。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上台。

  天寒看着我,笑了笑。

  “小主加油,就当没有人在看。”

  我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多希望是馥罂加油。”

  随即,我又回到了那甜美的样子,和着音乐舞动。

  流水般的柔美,水袖在空中飞舞,不曾见其落地,裙摆飞扬,360°飞扬的裙摆,是我专门设计的。

  “谁曾在城门深雨中,寻觅过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传唱的歌谣多少

  奉旨而挥的笔墨,每为罗绮消

  谁懂我的潦倒谁又知我的骄傲

  谁曾在烟花巷陌里,等待过我

  开了又败的花墙,只剩下斑驳

  我曾与过谁在花下欢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宁静中微笑

  岁月静凋时才知道已不复年少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这白衣 是羁绊 是疲倦

  杯空杯满谁将酒打翻

  抛了乱卷换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