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就置身一片火海。
迷迷糊糊中从别墅的阁楼传来细微的呼救声…,而当时大哥将她抱起时,整个楼道都是浓烟翻滚,她抓住慕念孝的胳膊,声音颤抖不止的说阁楼还有人。
…
再后面的事,就是她醒来在医院躺了一周,等再问起火灾事故时,大哥只说烧了度假村并没人员伤亡,她就安心的静养没再追问。
……
男人还在等她说完,她嫣然笑了笑:“所以,你与其说是为了报复我大哥,不如直接果断一点。要么你拿走我一条命给你冤死的妹妹报仇,要么你就放我走。”
他们中间隔了一条血浓于水的人命,怎么可能还有爱情所言?
盛熙修红彤彤的凤眸就那么看着她的眼,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被窝提出一些。
她是换了睡衣的,松松垮垮的领口根本无法遮住她雪白脖子上的暧昧痕迹以及锁骨上的。
他是有想过顾如风离间他跟她的关系,但万万没想到…
那场夺走他唯一妹妹生命的会是慕照。
恨吗?
时光若是倒退七年,他一定是恨的。
恨的能屠城吧!
他找到胭脂的时候,她还有气。
浑身焦黑的血肉模糊,只有一双眼睛还在死死瞪着乌烟瘴气的天花板。
她抓住他胳膊的手全是血泡…
噢,确切的说是浑身都是血泡。
她气若游丝的不停说…
不停的说,哥哥,我好难受;哥哥,我喘不过气;哥哥我好疼……好疼…你开枪送我一程吧。
最后,她喊疼死在他的怀里。
她临终前的一句话——
哥哥,明天我就十八了,你能告诉我,爱情是什么滋味吗?
我好像很喜欢念孝哥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的向他表白…
……
那晚,他跟慕念孝闹掰了。
一周之后,大雨。
☆、301 以丈夫的名义为她立碑
一周之后,大雨。
他捧着盛胭脂的骨灰盒找了慕念孝,用抢指着他的眉心——
【要么,我一枪打死你为她偿命,要么你以丈夫的名义为她立碑,刻上你的名字。】
然后,那男人无惧无畏的往枪口抵上去了几分——
【没有如果,你开枪吧!】
…
他后来是开枪了,只不过不再是眉心,而是肩胛骨。
事后,兄弟情分不再,还算相安无事。
直至三年前,他意外听到慕念孝亲口承认——
对方料到他不会开枪打死他,所以慕念孝提前穿了防弹衣就是为了演一出苦情戏以得到他的原谅……
……
盛熙修眸底溢出矜冷森森的狠意,那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慕照,直至他忽然伸手一把撕裂她的睡裙。
慕照震惊,惊慌,再到恐惧。
她左手痛的万分,右手企图阻止他的动作,然而他冷的像块磐石,坚不可摧。
只是几秒,她身上就被剥了干净,惟有堪堪遮羞的地方盖着点遮羞布料。
她抗拒无效,只能胡乱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暴露的身躯。
但,显然男人此刻已经魔化,哪里肯如她的愿。
只是转眼,被子也被他一把扔到地板上。
她凝脂如玉的肌肤,除了锁骨往上有些暧昧的痕迹,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白璧无瑕。
她惊恐的往后缩,他单膝陷入床上,步步紧逼。
她看他叩开衣襟,一把钳住她将她压在身下,用力一扯,那块堪堪聊胜于无的遮羞布也碎成了粉末。
“不要!”慕照惊恐之急。
她越是挣扎,越是能激起男人眼底的兽。
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可人。
盛熙修目光沉沉的凝着她凝脂雪软的心口,气息稍稍紊乱却异常粗重:“倒退七年,我可能一枪就毙了你。但斯人已逝,你就算是去死也抵消不了当年的错。”
“与其要你的命,不如把你的余生给我!”
他说着,唇息点点的靠近她的眉心,寸寸灼热的气息一点点的燃在她的鼻尖,嘴角。
“做我的女人,给盛家传宗接代,给盛家赎罪!”他咬上她的唇。
慕照已经彻底慌了,本就虚弱的身体挣扎的后果就是更加虚弱。
她近乎全果,一副予取予求的任由男人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