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直的,直的…不是弯的啊…
扶桑不淡定了,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饿的前胸贴后背,又困的不行,没功夫陪你耗。”
唐砚看向他的眼,静了会儿,道:“想吃什么,给你弄。”
扶桑是真的又饿又困,他在大牢这几年,苦死了。
那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半年都见不到一点荤腥。
他很不客气的道:“老子要吃肉,快点的。”
唐砚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点了几道他记忆中扶桑爱吃的菜,“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希望十分钟到。”
这口吻霸道的甩爷们还要多两条街,扶桑那种被宠溺的感觉更浓烈了。
他被唐砚火灼灼的目光看的浑身难受,将脸瞥向一侧,到处看,目光落到一个相框…
瞳孔一缩,这竟然是他跟他的在外国念书时的毕业照。
两人那时候还是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那照片拍的表情当然很自然,唐砚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但他不是啊,他笑的心花怒放,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他目光从照片上收回,用一副不可以理喻的表情看着唐砚,愤愤的道:“你特么的,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干嘛非逮着老子不放啊?老子又不喜欢男人,老子很直,喜欢差(×)女人,好不好。”
他这话说完,唐砚的脸就沉了下去。
不过,他仍然用那副不咸不淡的目光紧紧的看着他,“女人能满足你的,我都能。女人不能的,我也能。为什么我就不可?”
扶桑邪气的对唐砚吹了一口气,道:“女人能让我差(×),你特么的只有眼,没有洞…”
“……”
“扶桑,既然出来了,就到我的工作室来上班吧。”
这话题跳的真快,扶桑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沙发上,四脚八叉的,毫无形象可言,“你特码的让老子来上班,多少钱一个月?”
“你想要,我的卡都是你的。”
扶桑直觉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脸都臭了起来,“呵?你卡里有多少钱?你就不怕我拿着你的钱包个十个八个女人陪我睡,每天恶心死你?”
闻言,唐砚眉头挑了挑:“你可以那么做,但我保证你见不明天的太阳,连同你那个死缓的妈还有你那个在京大读研究生的妹妹,一起…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1017 他骚的每根汗毛都透着飘逸的香气
“一起…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卧槽,唐砚…你特码的就是个疯子。变态…”
唐砚叹了口气,“或许吧,随你的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说完,送餐的人就到了。
饭菜摆好,来人就退了下去。
唐砚拿脚揣了他一下,“滚去吃,吃完了,干活。”
扶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被厉北城威胁不知多少次了。
大概中心思想就是给盛熙修那个√日王八蛋的老婆看病。
扶桑是真饿,看到茶几上摆着的全是自己爱吃的,就跟豺狼看到小白兔,连筷子都不拿了,就直接上手撕。
他最先拿的就是一只猪蹄膀,弄的满手都是油。
唐砚脸色一沉,看他的眼色极为嫌弃,不过没吭声。
他起身去他的办公桌上取了湿巾过来,扔到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我不希望饭后,看到你手上或者是身上其他的地方有半点的油渍出现,否则我有办法把你弄过来,也就有的是办法折磨你…比如拔了你的指甲。”
他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他:“我记得你从前干净的连每根汗毛孔都透着飘逸的香气,怎么就弄成这副邋遢的鬼样子?”
扶桑被他刺激到了,愤怒的揣了他的腿骨一下,骂道:“你特么的当监狱是你家后花园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真是日了,他在想,他是不是就长了一张男人女人都爱的脸?
在国外的时候,基佬见到他就贼心不死,女人见他就想推到他;这到大牢里了,几乎每天都要受到狱友的信骚扰,他不邋遢一点,每天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多少麻烦。
天晓得,他在大牢里过的这几年,是有多人间烈狱。
洗澡都是偷偷的,永远不能一群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