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面找点东西,别进来!”
“殷、殷先生?”
警卫知道他经常加班到很晚,这一听是他的声音,立马恭敬道:“好,我就是来看看!您慢慢找?回头我来关灯!”
“嗯!辛苦了!”
警卫一听这话,立刻变得精神起来,“不辛苦,不辛苦,您慢慢忙,那我找下去了。”
脚步声越走越远,庄飞扬刚松了一口气,殷景逸就又开始肆无忌惮,气得她伸手打他,“你要死了,是不是?殷景逸,要疯,你自己疯,别拉着我一起!”
他能一本正经地说谎话,可她不行,她还要脸见人!
殷景逸一把抓住她的手扣在墙上,嘲弄道:“就算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的!你放心!”
庄飞扬心头一惊,总觉得他眼中对她有恨意,可那恨意从哪里来,她根本理不清楚头绪。
身子很疼,忽冷忽热,像在火炉,又像是在冰水里泡着,庄飞扬迷迷糊糊的任由他予取予求,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是在景藤弯,她来过一次,记住了。
头似乎比昨天疼得更厉害了,身子乏力不想动,睁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思绪都处于停滞状态。
“东西好好弄,都给我摆整齐点,听到了没有!”
外面,传来庄暖芬说话的声音,庄飞扬一惊,脑袋里的睡意霎时间消失了,慌张得不知所措。
这是殷景逸的地方,庄暖芬要是看到她躺在殷景逸的床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不能让她看到,绝不能!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的整理了一下床铺,看到旁边的衣柜,赶紧走了过去。
“碰”!
脚猛地磕到柜门上,疼得她眼泪要冒出来,捂着嘴巴不敢坑一声,拉开门,躲了进去。
“你们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柜门刚关上,庄暖芬就走了进来,“怎么窗帘也不打开?不透透气,多难受?”
外面,窗帘打开,光线透了进来,庄暖芬又帮着整理了床铺,在看到枕头上那黑色的长头发时,眼睛忽然怔住了!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怒火中烧的声音让庄飞扬心惊,握着手柄的手更是用力,可她还是寻了过来,手使劲的一拉,庄飞扬从里面跌落了出来,扑到了地上。
狼狈不堪!
“呵,原来真的是你!”
庄暖芬愤恨地看着地上的人,愤怒的低吼。
庄飞扬缓过神来,揉了揉酸痛的手,只看了她一眼。
庄暖芬被她不冷不热的眼神看得心头火气更旺,见她只一件吊带睡衣穿在身上,肩头、脖颈还有些暧昧的痕迹,越看越火大,指着她低吼道。
“庄飞扬,你跑到你准妹夫卧室里来,还穿成这样子,你说你不想勾引他,谁信!”
庄飞扬也是不信的,这薄纱似的黑睡衣也不知道是殷景逸哪弄来的,穿在身上薄得跟没穿是的,很舒服,但也性感过头了!
“你能不能用脑子想想事儿!”
庄飞扬知道解释不清楚,可殷景逸的床是谁都能爬上的?若他不想,谁能逼他?!
庄暖芬一声冷笑,扑过去扯住了庄飞扬的头发,“想事,我是得想事儿了?要不是你时时刻刻缠着景逸,景逸会对我不冷不热的吗?”
“那是他的事情,你自己去问他,关我……啊!”
头皮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庄飞扬被迫仰起头,只听得庄暖芬愤恨道:“他昨晚在公司加班了一整个晚上,现在都还没回家,我去问谁?你说我去问谁?”
他昨晚在公司加班了一整晚?撇得这么干净?一大早找庄暖芬来“捉她的奸”的?
庄飞扬心口像被锤子锤了一样,疼痛酸涩流落了出来,忍不住冷嘲道:“庄暖芬,男人说加班你就信?”
见庄暖芬怔愣,庄飞扬心下一横,索性开了口,“他昨晚要了我一整晚,强行与我在这床上翻云覆雨,你要不要听听细节?”
“庄飞扬,你胡说八道!你……你不要脸!”
庄暖芬被她直白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狠狠地甩了庄飞扬一巴掌。
庄飞扬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趁着她不注意,也立刻还了她一巴掌,“没大没小,今天我倒是要教教你,什么叫敬长!”
庄暖芬吃痛,握着她头发的手不自觉地一松,庄飞扬趁机一伸手也将她的头发扯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