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是我秘书!”
殷景逸不冷不热道。
殷家卫心口又腾起一阵大火,“我知道她是你秘书,但是你也别忘了,她还是暖芬的姐姐!将来你们要是结婚了,你就是他妹夫!少在那里不清不楚。”
殷景逸嗤笑一声,“你有话就直说,别拿别人当挡箭牌。你娶了她小姨,我要是再跟她不清不楚,对你们来说不是亲上加亲吗?”
“碰!”
正从厨房里端着水果盘出来的陈德英手里的东西猛地掉到了地上,葡萄、苹果落了一地。
“阿姨!”
庄暖芬说着就跑了过来,帮她一起捡。
陈德英看了一眼殷景逸那脸色,慌忙地低了头,捡东西的手有些抖。
殷景逸讥讽的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的起身往楼上走了去,“你们自己聊,我上去拿点东西。”
“景逸!”
庄暖芬见状,看了殷家卫和陈德英一眼,又追了上去。
“对不起,我不是来告状的,我只是想……想找个人说说……”
背后嘤嘤的低声,很是委屈。
殷景逸猛地回头,双手插在口袋里,步步朝着她逼近。
庄暖芬被他那又阴又沉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步步后退,直到她无路可退,才听得他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嗯?”
庄暖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殷景逸道:“你有委屈是事实,你说的我和你姐的关系也是事实,所以,你还想说什么?”
“我……”
她想说什么?
他们是未婚夫妻,该是将来要结婚的两个人,他把和另一个女人的关系说得那么坦坦荡荡,她能说什么?
庄暖芬站在原地,因为生气或悲愤瑟瑟发抖,脸色通红。
殷景逸道,“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你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身边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也不会为了谁守身如玉。记住了!”
见她呆愣,殷景逸露出了一个残忍笑,松了松袖扣,慢条斯理的往里走。
庄暖芬见状,忍不住大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订婚!?既然不是因为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跟我订婚?!”
殷景逸脚步一顿,空气中安静了好几秒,半饷,她才听他道,“这是一个意外!”
意外?他竟然说,跟她订婚只是因为一个意外?
庄暖芬笑了又哭了,忙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你说谎!你说谎!要是没有庄飞扬的话,你一定会对我好的,是不是?”
谁知,殷景逸一听这话,脸色霎时沉了下来,“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给她陪葬!”
冰冻三尺,遍体生寒,庄暖芬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霎时间明白了,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蓦地松开了他的手。
殷景逸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忽然又缓和了起来,勾着她的肩,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我答应你,只要你还想要这个婚约,我就不会取消。”
庄暖芬靠在他怀里,整个人抖得不像话,脑子里乱得厉害,根本没有办法分清楚他的话是真的假的。
……
“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再有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
早上,温博检查了庄飞扬一遍,如此安慰道。
庄飞扬漠不关心的看了他一眼,“他呢?”
她体内余毒未清理完,在医院住了两天,日常进来的除了温博就是给她送饭菜和打针的护士,庄烨偶尔来,但见她不怎么待见的样子,也来得少。
“他……”
温博看了一下她的神情,也不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琢磨了一下,道:“他这两天估计忙得抽不开身,你放心,等他忙完了,肯定会来看你!”
庄飞扬闭了闭眼睛,有些懒于解释,“谢谢你!我问的不是这个!”
女人心海底针!
温博不甚了解,出了门就给殷景逸打了电话,“你的宠物找你!”
彼时,殷景逸正忙着看市场分析报告,闻言,声音一沉,“她又病了?”
“心理病!”
“人交给你了,不管哪里病了,我找的人都是你!”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