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输,我就放过你们。”林霍一字一句,他眼中带着血色的纹线,手持的剑忍不住动了一下,它是一把饮血的剑,刚闻到味道,就要停止,这不是开玩笑吗?剑不愿意地在林霍手中叫嚣着……
神医谷不想轻易认输,她们的本事在医术方面,老谷主说过要她们精进武术,只要是因为神医谷在各个地方都是高高在上,在林霍面前显然不管用不说,还专挑他们的弱点上。
“谷主,我们不认输,我们还能打。”
“谷主,不能输,输了我们神医谷的面子就没了。”
“没了面子,人还在就行,我们神医谷人比面子更重要。”老谷主淡淡的说,她的意思很明白。
一群人看到谷主扔出了手中的剑,她们的眼眶都润了,全部都低下了头,听到谷主失魂落魄地说,“林霍将军,我们神医谷今日技不如人之前多有得罪,认输,希望你能带我们去找她。”
说的自然是江梨。
“好。”这是她给神医谷的承诺。
林霍背过身对着身后的暗卫说道,“查,是谁设计了这一切。”他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个人威胁到他地位的人,到底是谁抓走了人,能在京城的眼皮子底下做的悄无声息。
林霍收回手中的剑,剑不情不愿地回了剑鞘,而他身后的暗卫悄悄的离开,“父亲,我可以去看看吗?”林念晚说的是神医谷那些人,她显然对一群穿白色的人很有兴趣,军候林家给她灌输的观念里,白色是因为丧事,第一次看到有这么多人纪念一个人。
林霍没吭声,也不反对。
林念晚朝着神医谷走去,她感激的行礼,财大气粗地掏出一张银票,“谢谢你们的药,这是给你们的。”
神医谷被迫接受了一张银票,面色有些古怪,其中老谷主的眼神最是丰富,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眸全神贯注地看着林念晚,眼眶不知道什么掉了下来泪。
“你别难过,是嫌弃钱少吗,我父亲那里还有。”好可怜,哭的林念晚跟着一起哭,她跑过去拉着林霍的手,“父亲,能再多给我几张银票吗?”
“为什么?”林霍不接,不过他向来是个慈父,懂得如何引导林念晚做一个有主见的人,显然她是对什么误解了。
林念晚小声地拉着他的裤脚,林霍明白她的小动作蹲了下来,就听到她奶声奶气的说,“姑姑说穿白衣的都是刚刚去世要参加丧礼的,她们是找不到人,恐怕……”
“胡说八道。”林念晚话还没说完,林霍就用手指轻轻地戳着她的小脑袋,掏出几张银票,不过脸上的心情很好,饶有兴致的告诉她,“白衣还有另一种解释就是他们不擅长劳动,就像你姑姑一样,为了爱美。”
“他们是爱美才穿的白衣?”被林霍胡乱解释的理由,成了林念晚相信的错觉,她明白了,小脑袋瓜想到一些奇妙的东西,高兴地朝着神医谷走去。
“主子。”暗卫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递给了林霍厚厚的一封信,里面有关于神医谷五年的消息。
林霍打开之后,从最开始的皱眉,生气,激动,欣喜,到发怒,等到看完,整个人的脸色都是铁青的,他拿着信问道老谷主,“你江梨的什么人?”
老谷主抱着林念晚的手一僵,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有人能查出她的身份,不过她淡淡回应,“如果是以前你应该喊我一声岳母大人。”
她说的是以前,往事重重,老谷主已然不计较。
“你是她的生母,你不是死了吗?”林霍难怪对她眼熟,小时候看到过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和脑海中的贵妇没多大差别,而他的母亲宋氏跟她比显然差了一大截。
“死而复生有什么奇怪,我会的本事多着呢,江梨跟着我们神医谷才能学到更多。”
攀交情,老谷主不吃这套,她不回反说,“你和江梨的亲事还是我和你母亲定下,这么多年过去,连我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见,林霍,你不适合她,你不知道我为了她付出了什么!”
“什么意思?”林霍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你查过江梨的生平,你可发现过她的古怪之处吗?比如她为什么会医术,会聪慧过人,与你之前所听到的传闻不一样?”
“刘氏对江梨不好,传言不一定是真的。”他下意识的反驳,可他说完,连他也开始怀疑起老谷主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