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第一天,我抱着他的尸体哭了很久;他走的第二天,我抱着他遗像哭了很久;他走的第三天,我跪在他的灵柩前哭了很久;他走的第四天,我跪在他父母亲戚面前哭了很久。
他妈妈说,这怪不得任何人,要怪就怪杨年命不好,我也知道,这怪不得任何人,他妈妈还说,杨年总是在她面前提起我,说等他有了工作,他就娶了我,他还说,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南沁了,遇到南沁,真好!
他的亲戚们也都劝我看开一点儿,人死不能复生,也让我别太执着了,可是,我就是这么执着啊!我就是爱他啊!
15年,过的正是羊年,我喝了不少酒,独自一个人从X城赶到他坟前,和他说了很多的话。
我说,我不想爱他了,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可是我舍不得就这么放下他,他是我的天,我的一切啊!我的天就这么崩塌了,谁来救救我——
后几年我找了好多个男朋友,可是没一个像他,所以谈着谈着,就散了。
朋友们都说让我不要这么执着,杨年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这是事实我不否认,可他们凭什么认为,杨年死了,他不是在我心里,活得好好的么?
16年——17年——18年——
我已经列入了剩女的行列,可是,我对他的爱没有减少一分,我爱他!很爱很爱他。
或许,我这辈子,就赖上他了吧!
你有没有特别依赖过一个人,而这个人,是你爱了很久很久并且忘不掉的心上人。
我叫江南沁,是一个三十岁老女人,这是我的故事,你呢?你的故事又是什么样的。
——穿过了熙攘的人海
——想找谁能把你取代
——复制你曾给过我的那种宠爱
——抽空了回忆的脑海
——寂寞却狠狠扑过来
——措手不及 无法躲开
——《不在》
第17章 《不能说的秘密》——一花涧
作者:一花涧
歌曲:《不能说的秘密》
季凉一脸疑惑问“姐姐,为什么你的胸会变大,而我的不会?”
季暖咆哮道“因为我是女的,你是男的!”
季凉捣鼓着粉色的胸衣,往自己胸膛前比划。“姐姐,你为什么每天要往胸上套个小型背背佳,那样胸会舒服吗?”
季暖一把夺过胸衣,咆哮道“胸舒不舒服我不知道,反正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
季暖举着晾衣架,追着季凉满胡同打。
季凉无路可躲,躲进了邻居家的狗棚,被大黑狗咬掉了小腿上的一块肉。
季暖也因此体验了一次,来自亲生父母的,男子女子混合双打。
季暖捂着打肿的屁股,趁父母中场休息不注意时,朝季凉被狗咬的小腿上狠踢了一脚,并找个小树枝画个圈圈诅咒,狠毒的诅咒季凉染上狂犬病。
被狗咬了要打三针狂犬疫苗,因为是季凉自己闯进了狗窝,邻居只愿意赔付一针的疫苗钱,剩下两针的钱,父母坚持要从季暖私藏的压岁钱中抽取。
季暖很不满意,为了表现自己的愤怒,将黄色陶瓷大猪头的存钱罐,狠狠的摔在地上,许多一块的硬币,和叠放整齐的纸币,散落了一地。
眼看父母撸着袖子,又要朝季暖开始混合双打时,季凉单簿的身子挡在了珠圆玉润的季暖面前。
季凉很矮,一副严重营养不良样,只够到季暖胸口,坚定的抬起头说“你们别打姐姐,我不打针了。”
季暖心想,啧啧啧,季凉啊季凉,你这小小少纪怎么如此虚伪!
最后,还是季暖自掏腰包出的疫苗钱。
季暖陪季凉去卫生院打疫苗时,看着那一小针筒液体注射到季凉的身体里,很是心疼她的两张大红钞票。
回去的路上,季暖垂头丧气,闷闷不乐,使劲用脚踩着季凉的影子。
季凉突然停下脚步,季暖险些撞上了他的后脑勺。
“干嘛?”
季凉将钱塞还给季暖。“姐姐,我打一针就好了,这钱还给你。”
季暖眯眼。“天知?”
“地知!”
“你知?”
“我知!”
“好嘞,谢谢季凉,季凉你长得地阔方圆,打不打疫苗都无所谓,走,姐姐请你吃羊肉串儿,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