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收起拳头,冷冷瞥一圈围观的村民,森冷的说道:“你女儿与土匪勾结,你一家到底有没有参与,谁也不知道。你刚才说商枝与他们是亲人,就主动搬出杏花村,为了杏花村村民的安危,你们一家还是搬出去的好!”
“胡说八道!谁和土匪勾结了?我们一家是清清白白,老实的庄稼汉!”吴氏心里顿时一惊,日夜担心受怕,就是怕乡邻将他们和陈梅花搅合在一起说事,如今心里最担忧的事情,被苏易一语挑破,她当即就炸了,劈头盖脸的怒骂道:“你别以为是京城来的,就可以随便破脏水!你再敢往我头上乱扣屎盆子,老娘和你拼了这条老命!”
苏易拳头捏得咔咔响,手背上的青筋爆出来。
商枝走过来,不轻不重的用掌心压住他的手腕,冷声说道:“我不和你打嘴仗,他们是我的干娘和二哥,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言出必行。”
吴氏脸色铁青,呸一声,一口浓痰吐在商枝的脚下,耍起无赖。“老娘就是放嘴炮!我不搬,你能把我咋样?你能拿出我说了要搬出杏花村的证据吗?”
“方才大家都听见吴氏说的话吗?”商枝环顾一圈众人,“陈梅花勾结土匪,被判决徒三千里。想必各位乡邻都知道,陈梅花的夫家是土匪窝,陈梅花绳之以法,可她的夫家会不会与人再里应外合的报复杏花村,就不得而知了。”
吴氏瞪大眼珠子指着她气的肝颤,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个贱人!摆明在威胁村民!
“商丫头,咱们都听见吴氏的话,她说你和这位夫人公子是亲人,她就搬出杏花村。”有人站出来说道。
“是啊,这个吴氏可没安好心!商丫头为村里做好事,帮扶大家发家致富,她心里嫉妒,到处针对商丫头,找商丫头的麻烦!”
“商丫头也没有说不许她种,她自个躲懒不肯干活,又嫉妒大家。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陈梅花那种白眼狼,带着土匪洗劫娘家!改天大家都挣银子,吴氏保不齐又会作恶损害大家的利益!”
“对!这种人是害虫!赶出去!”
“赶出去!”
村民们心里也害怕,土匪洗劫村庄的惨剧,他们听听就觉得悚然,更别提差一点就遭遇过,十分痛恨!
吴氏急眼了,连忙解释,“不、不、不……我、我没有……”
可陈梅花早已犯众怒,如今商枝拉拽着那根引线,立即就将那股愤怒牵引到吴氏身上。
“别和她废话,咱们上她家把她的东西全都扔出去!赶出杏花村!”
村民们立即去吴氏家搬东西。
吴氏慌张追赶过去,看着屋子里的情形,一拍大腿,“哎哟!可要了我的命!你们不许乱动,磕坏了可要你们赔!”她从村民们手里将东西抢过来,重新放回原位。
李大婶一把将吴氏推搡倒地,“你这家子祸害别留在村里祸害大家,识趣地赶紧滚蛋!”
“不,我不走!杏花村就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吴氏见阻止不了大家,跳了起来,指着大家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有奶就是娘的畜生,商枝放个屁都是香的!我和老陈是不是土匪,瞎了你们的狗眼看不见吗?谁敢把我的东西丢出去,我就烧了谁的屋子!”
刘大婶冷哼道:“你自个教的闺女不学好,心肠歹毒的带着土匪祸害咱们乡邻。不将你们一家子都扭送官衙,已经算是看在几十年乡邻的情面上。你张口闭口,要烧乡邻屋子,我们可不敢留你!”
吴氏脸色青黑,眼见乡邻一人一包的把东西收拾往外走,扑上去抢,“不许丢!都给我站住!站住!”
“嘭”地一声,大家把东西扔在地上。
吴氏顿时被怒火烧红了眼睛,凶神恶煞的看向商枝,嗷叫一声,扑过去就要厮打商枝。
“反了反了!这个悍妇!她不但骂人,还敢打人!”县令夫人气得心口疼,指着吴氏道:“龚星辰,你杵着做雕像呢?没瞧见有人敢欺负你妹妹!快把这个悍妇抓起来下大牢!”
龚星辰和苏易一人抓着吴氏一条膀子,阻止她发疯。
“你们凭啥抓我下大牢!凭啥?”吴氏披头散发,满眼凶光的咒骂商枝,“小贱人,你敢把我赶出去,你就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是娼妇!你会遭天谴报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