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呀?”实在忍无可忍,哪有那么看人的,眼睛发直。
赵亦尘依然盯着她,突然坐了过来,胳膊揽在她的肩上,“哎,媳妇,问你个问题?”
燕七听他口气郑重其事,以为他要问什么严重的问题,心里还有点发虚,“什么?”
赵亦尘看上去很深沉,任谁都以为他是说什么正经的问题,听了也很正常,“你说人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就该洒脱不羁一些,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并且坚持下来,多经历一些新奇,富有挑战的事情,才不枉这短短的几十年?”
燕七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多走走,多见识。
赵亦尘突然轻咬她的耳垂,目光如泼了墨一样幽深,燕七皮肤颤了一下,红着脸问,“你干什么呀?”
他浑身邪气凛然,低声说,“双修!”
“双修是什么?”燕七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他推倒在旁边的软榻上。
低沉又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就是我喜欢做的事,趁着年轻,多挑战一下不一样的环境,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很有新奇吗?”
燕七心尖抖了一下,天呐,他是想在行走的马车上?还双修,还说了上面一段,好冠冕堂皇的歪理。
“我不要!”
颠簸不说,旁边有卫队,还有曾闲,宋尧他们,虽说他们不敢进来,可难保不会发出声音,总觉得把私密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别人面前一样,况且她又不想。
赵亦尘身体覆在她身上,“宝贝儿,不要紧张,这里就你和我,没有别人,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
“赵亦尘!”燕七不停的摇着头,“我不要在这里。”怎么可能听不到,马车又不隔音,他们又不聋。
赵亦尘蹙着眉,显然在极力克制胸口中那股,不受控制的气息,“七七,其他事可以迁就,下了床听你的,在床上都得听我的。”
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不开荤还好,一旦吃到肉了,再让吃素,那简直是要命,况且他这这半个月来,每日在床上养着,连摸一下她都不让,早就忍不住了,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然后第三次,再到无休无止。
燕七手脚并用的踢打的他,“反正我就是不,这明明是在车上,不是床上!”
“都一样!”赵亦尘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腰间,燕七手摸上他冰凉的腰带,手瑟缩了一下,一张脸红成了猪肝色,“赵亦尘……”
“乖,帮我把腰带解开!”赵亦尘漂亮的桃花眼带着邪气,眼睛里那两团炙热的火焰,触碰一下,就会被细化为灰烬,他显然是等不及了,动作有些迫不及待。
“我……”
随着他的吻,燕七内心明明抗拒,可偏偏排斥不了。
赵亦尘很满意她的表现,虽然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给出最热切的回应,那个啥时,他看着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再也收刹不住。
燕七“哼”了一声,把他完全吞入腹中,不一样的环境,确实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随着马车的颠簸,那种冲撞,比上次更猛烈些。
一连几天,爷和准王妃都没有下过马车,周围的侍卫也都有些好奇,但又不敢上前去询问。
几天后,途中经过一处客栈,赵亦尘抱着燕七从车里跳了出来,不远处的曾闲,看着燕七姑娘平时生机勃勃,如今气息微弱,脸色潮红,关切地问:“爷,姑娘是不是病了?”
赵亦尘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连忙缩了缩着脖子,主动面壁思过,当奴才就当奴才,干嘛那么多话,看爷的脸色一点都不担心,那肯定不是有病呐。
赵亦尘抱着燕七上楼,早有人准备好了沐浴香汤,燕七睁开眼睛时,看到他居然和自己在一起,鸳鸯浴,他的手还放在她抿感的位置。
“赵螃蟹!”燕七身体往后一听,想离他远一些,才发现身后被东西挡着,连忙捂住胸口:“你太不要脸了!”
赵亦尘脸不红心不跳,笑得十分坦然,“我不进来怎么帮你沐浴,你身体软绵绵的,万一溺水了可怎么办?”
口气完全就是正人君子,仅仅是帮她而已,“最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捂什么呀?要不要我们在实验一下水汝,交容。”
燕七这时紧张起来,平时就知道他嘴贱一点,哪知道还是一匹喂不饱的狼,撅起嘴,沉着脸,“赵亦尘,你再敢这样,我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