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麻蛋,她想掀桌子,夜壶!哈噗噗,虽然没有很浓的味道,但似有若无也相当的酸爽。
赵螃蟹心理十分的扭曲,这种东西夏天根本就用不着,就算能用着,那不是应该放在床底下吗,他不会有男科病,尿急,尿频吧!
虽然没什么味,但是心理作用,燕七捂住鼻子,听到床上唉声叹气,这个人睡觉还不老实啊,灯,这时熄灭了。
那人又突然从床上坐起,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这是梦游啊,太可怕了,他没睡着,燕七却困得撑不住,先睡着了,还发出均匀的鼾声。
赵亦尘摇了摇头,缓步走向床边,一夜好眠。
翌日,阳光明媚,晨风灿烂,赵亦尘打着哈气,从床上下来,元香听到声音,快速进来伺候。
“爷,早,奴婢帮你更衣!”
“嗯!”赵亦尘张开双臂,突然问了一声:“燕七呢,这么晚了还不见她过来伺候,回头扣她银子。”
“奴婢一早也没见着她。”元香红着脸,燕七给的药丸,她都吃了啊,也没见爷对自己有兴趣啊。
桌子底下的燕七听到银子,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一头撞在了桌子腿上,睁开眼,脑子空白几秒钟,看到所处的环境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去,抱着夜壶睡了一宿。
轻微的响动,让赵亦尘皱眉,元香显然也听到了,“爷,屋里不是有老鼠吧,奴婢这就找人来看看!”
赵亦尘淡淡的说:“行了,都出去吧。”
许久之后,屋里静悄悄的,燕七腰酸背疼的,掀开帘子,四下瞅瞅,果然没人了,慢慢的爬了出来,蓦地,白色的衣角在自己面前飘飘荡荡。
燕七身上发紧,谨慎的抬头,赵亦尘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智障玩意儿一样。
“呵呵,王爷早啊!”燕七笑得十分狗腿,觉得能凭空消失多好。
赵亦尘清了一下嗓子,风流倜傥的坐在一旁,燕七把头垂得更低,可她十分的倒霉,那颗圆溜溜的珍珠,从胸前滚了出来,啪啪还跳了几下,又滚到某只王爷的脚边。
“我,我是看它脏了,擦一下。”燕七头开始蒙了。
“擦好了吗?”赵亦尘平静的看她一眼。
“擦好了,我这就放回去。”燕七心肝啊,疼的厉害,折腾了一晚上,啥也没捞着。
“好了,以后这房间里的东西都交由你负责,少一样唯你是问!”赵亦尘看着她那个狼狈样,实在是想笑。
“是!”燕七回答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是。
“用早膳去吧。”赵亦尘说,“你就不能消停会?折腾的不累吗?”
天呐,他俩一见面,不就是互怼,就是互掐,可刚刚他说话的那态度那神情,就像家长对自己的孩子犯错,那种无奈又可笑,又宠溺的语气是一样的。
燕七挠挠头,脸红了,一定是听错了,幻觉。
三日后,赵亦尘下早朝,就被当今圣上叫到了御书房。
当今圣上赵炎五十来岁,虽然看上去神情萎靡,但浑浊的目光中,还能看到昔日的敏锐,昨日锦衣卫的张烬来报,说抓到一个行踪诡异的人,细问下,才知道是九王爷的侍卫。
赵炎亲自审问下,才知道西梁细作逃跑另有隐情,是九爷故意放走的。
当时太子也在一旁帮腔,说:“九弟一向与父皇不和,加上秦夫人的去世,他在外五六年,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父王派人去找他几次,他都不愿意回来,如今突然回京,确实让人意外!”
赵炎是不信,心下也狐疑,便召他来问道:“父皇知道,因为你母亲的事,你一直不肯原谅我,但是江山社稷重于天,不能带有私怨。”
赵亦尘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果然受药物控制了,英明神武的圣上迷了心智,他不慌不忙地答道:“父皇,你就是想问我有没有和西梁来往是吗?”
他依旧慢条斯理地答道:“父皇,常言道,孝子孝顺父母,天下父母都想认他做儿子,忠臣忠于君王,天下君王想他做自己的臣子,如果我不是忠君爱国,西梁怎会想拉拢我,父皇猜忌,儿臣怕只能随母亲去了。”
赵炎听了这话,大为感动,又想到秦夫人,似乎有些清醒,愁容满面,“父皇知道你不会,可你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