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准备了”,高博走进房间,拿出两套衣服,这一套是睡衣,这一套是厚裙……”
碧燃一看一套是蕾丝边粉红睡衣、另一套是蚕丝青花厚旗袍,“我短头发,可能穿旗袍不好看,但这件衣服真好看,你什么时候订的?真会买衣服……”碧燃赞叹道。
“坐你车后,我用微信发给他们的!”
碧燃再次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男子,再次感叹于对方生活的精准和精细……
洗完澡穿上高博买的睡衣,打开浴门,一条大毛巾就披了上来,“十月份的天有点凉了”,碧燃说“天都亮了,我还用睡吗?”说完就打起哈欠来。
高博望着眼前如出水芙蓉般女子“侍儿扶起娇无力”,不是那个娇无力,而是他这个侍儿无力,白白的胳膊、白白的小腿,趿着宽大的拖鞋的白白脚趾蠕动着,高博猛然抱起她哑着声音说“在我床上睡……”高博把碧燃放在他的大床上,红木大床、霁蓝色的床单,放进这么个宝,高博有点依依不舍,把白玉小腿垫在高高的沙发靠背上,让她的脚回血,“平躺一定要超过心脏,你明天脚腕就会好得多……”高博对着碧燃说着话,才发现碧燃已经沉到梦乡里去了。
高博洗了澡、只睡了一小会,睡不着,把碧燃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坐在碧燃的床边看着碧燃,细细听着碧燃的呓语是如此痛苦“睦辞,我一定会抓到的……睦辞……”好象手要抓什么东西,高博把自己的手放入她的手心,碧燃才安静下来,可是这对于高博来说却是个折磨,温热的肌肤、凝脂般的皮肤,轻轻的呓语、均匀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高博的心,“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天明我就不早朝”,高博自嘲着,但高博想到碧燃心里还有着别人,心就越来越疼,“莫辞,我一定会抓到你的,如此用心……不想了,想那么多也没用……”高博摇摇头,慢慢腾腾地拿开碧燃的手,把碧燃的小腿又放在沙发靠背上,他看了看脚腕,已经感觉不到肿,好多了,这时手机铃声,高博飞奔过去,关掉铃声,小声地接着电话“我今天有点事,不过去了,有事你们问方助理吧!”
门铃的声音把碧燃吵醒了,碧燃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简直把多少天的觉都给补回来了,碧燃看了一下钟,下午四点多了,高博赶紧开打门,一看是海南的快递,高博签完字,碧燃问“谁呀?““哦,我的快递。“
碧燃下了床,感觉脚腕好多了,“你的办法真有用,脚腕真的好多啦!“碧燃拿了自己的手机看看,竟然有几个电话没接,单位的、同志的、还有爸妈的,还有几条微信,一一点开,爸妈“碧燃,什么时候能到家?”李天鸣的“碧,我好想你!碧我走那天到你所里了,没见到你,你想我吗……”大师兄的,“碧燃,知道你睡觉,怕打扰你,你好好休息吧,所里给了咱两天假”。三师兄的,“碧燃,案子办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碧燃感动着他们的牵挂,心里暖洋洋的……这时高博走了进来,“你看我给来喜买的衣服、玩具、吃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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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奈
“来喜,来喜走了…”碧燃猛地心头一沉,叹了口气,“来喜妈妈把来喜接走了…”
碧燃从高博手里接过东西,坐到沙发上翻看着,小小玩具赛车做得如此逼真,小小衣服来喜穿来一定很帅气,可惜来喜走了,来喜就象碧燃没睡醒的梦,在梦里一刹就不见了踪迹,那个爱喝八宝粥的小男孩,那个磨人的小人精,刚来所里时,那么地瘦弱,细细的脖子,仿佛支撑不住头,一个多月,长胖了、长高了、还爱说话了,可惜又走了,碧燃问来喜的妈妈“大姐,你怎么这么多天,才过来接孩子?你丢了孩子也不知道?”那个木讷的女人看着眼前的“公家人”有点心慌、有点气短、继而眼泪迷离说着自己悲苦的身世——“我男人在工地上被上面落的东西砸死了,我也没拿到什么赔偿的钱,我在北京干保洁,除了吃喝就没钱了,住的地方也不是固定的,就在废品收购站里住,因为二娃还小,因此还得看着他,我大娃在家,他奶奶带着,我没有手机,每次都借别人的手机打到别人家,请别人叫一下他奶奶,估计十分钟左右再打过去,可上次打回去,他奶奶说大娃病了,他奶奶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哭,也说不清楚什么毛病,于是我就着急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因为东西多,我让我二娃攥住我的衣服,我好拿着、背着东西,可等我上了火车,放好东西,才发现二娃不见了,那时火车就要开了,我心里挂着大娃子的病,所以没回来找,回去后帮我大娃病看好了,我才回来找我二娃,好心的人帮我报了警,才找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