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跟我们宏山离婚,我就不活了啊,这天杀的没法活啊……”
赵慈被她闹得心烦,懒得搭理她。她气不过,竟然真的去撞墙,幸亏赵慈眼明手快将她给拉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舒姥娘扑上去揪住赵慈:“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跟我儿子离婚的,你要是非要离婚,你就给我收尸!我儿子眼睛瞎了,儿媳也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赵慈被她死拽着站立不稳,也跟着她跌坐在地上,真是又可气又无奈,想站起来被她死死揪着、根本无法脱身。
她就死搅蛮缠的拖着她,根本不让她走。
舒宏山正愁无计可施,只觉得母亲终于做了件让他舒心的事儿。就放任母亲纠缠着赵慈,故作一脸无奈的坐在旁边,低着头抽闷烟不吭气。
林晚想上去拉开舒母,险些被舒母扑上来咬一口,舒母红了眼睛,觉得是林晚害他们一家,想让他们家破人亡。
她又威胁着撞了几次墙,看她是真存了寻死的念头,林晚和母亲都没办法了。
如果她真死了,那舒宏山绝对赖上他们一家,这辈子别想离婚。
大门没有拴,门是虚掩着的。
里面又哭又嚎,外面路过的钱红梅听到了动静。早想跟舒宏山搭话,这时听到动静这么大,心中暗喜,有了借口,立即推开门走了进来。
林晚正看着撒泼打滚的舒母,暗自咬牙。就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还来不及回头,就先听到了来人的声音:“哎呦呦,这是咋啦,这怎么闹成这样啊……”
林晚回头,就瞧见是钱红梅摇晃着胖腰胖腿小跑进来。
她看到舒母在地上打滚,手里的瓜子都吓掉了,赶紧冲上来拉起舒母,一副老好人的态度,质问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宏山,你老母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赵慈欺负了吧?”
“赵慈不是我说你啊,你可对你婆婆好点吧。你婆婆年纪大了,哪里禁得起刺激哟。唉,现在的年轻人吧,一点都不懂得孝顺哟!”
☆、291,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一边用公道的语气数落,一边端着主人翁的身份,给舒母倒了杯茶。把舒母安抚下来。又扭着屁股,挨到了舒宏山面前。
“宏山呀,你的眼睛怎么样了呀?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了呢?”
乍一看,舒宏山一只眼睛包着,还挺渗人的。跟电视里头的山贼似的。
但是一近身,闻到他身上浓浓的汗味。钱红梅就感觉他很有男人味。
自从上次舒宏山撩拨了她一次,她就一直心痒痒。奈何自那以后,舒宏山就没搭理她。
她到如今还不甘心着。
此时看到舒宏山虽然瞎了,她反而更加高兴了。
她每每照镜子,总为自己脸上遮不住的皱纹感到痛苦。
舒宏山跟她年纪差不多,可是跟舒宏山比,她太显老了。只能靠浓妆艳抹来遮掩年龄的痕迹。
可是浓妆艳抹都遮不住她越来越老的脸。
此刻,看着舒宏山残缺了,心里再也没有了那种自卑感。然后再想想舒宏山像个霸气的山贼头子似的压她,她就心痒的不行。
所以她就对舒宏山就更加渴望了。
赵慈被钱红梅夹枪带棒的话给气得不轻,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立场,在这里放狗g屁。
林晚也很火大,这个女人每次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跑人家家里,对别人家里的家事,指指点点。
只是,林晚的目光落在钱红梅似有若无的摸在舒宏山肩头的肥手上面,脑子忽然灵光一闪。
她脸上的冷色一瞬间平息下来。
看母亲想要开口反驳,她忙将母亲拉住了。用眼神示意母亲不要说话。
赵慈愣了愣,看了女儿一眼,下意识的将话吞了回去。
林晚走到钱红梅面前,先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气得钱红梅脸色一阵发青,钱红梅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她了。奈何她又发作不得。
林晚成功的气得她变了脸色,才讥讽的笑了笑:“你是什么东西,跑我们家来撒野?”
钱红梅血压往上一飙,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要不是顾忌舒宏山在这里,她真要破口大骂了。
她指着林晚就怒道:“你没爹没娘教啊,怎么这样没有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