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掌心娇_作者:紫藤薇薇(17)

  没错,这个富丽堂皇的梁府里里外外只有梁孺一个人。整个府邸是梁老爷因着儿子上学才在一年前在镇上买下来的。

  盘下这做宅子以后,就是梁孺一个人住,白天他上学,这里估计只剩下几只孤鸦看家了。

  梁孺正是年轻体健的年纪,纵使活动量不大也还是饿得很快,这会儿早就饥肠辘辘的。

  可是他却没有半分做饭的兴致。梁孺是耐得住寂寞的,纵然没有来到寒府之前,多年来也习惯了一个人。

  之所以提不起兴致,还不是因为那小丫头的几滴眼泪么。就是那几滴眼泪,把梁孺心都扎痛了。

  他准备简单地洗漱下就早早上床。

  已是秋寒,梁孺却没有烧好热水正经洗漱,只是在井里打了桶凉水,就准备这么用大桶的凉水对着身体冲冲。

  梁孺脱了外衣,露出健硕的身体。

  平心而论,虽然宋贵贵一直觉得他高大威猛,可也是因着宋贵贵自己太娇小太秀气。梁孺虽然个子高高大大,但也只是中等身材。身上肌肉硬实而匀称,没有夸张的大块头却线条诱人。

  肤色是古铜麦色的,并不同于一般的少年公子白皙净秀,但更加衬得他英气逼人。再加上他平时里或多或少露出的桀骜,梁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类型。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去,梁孺连个激灵都没有打。肌肤上面沾着水滴,在月色下被打得油光发亮,一股一股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硬邦邦的石头。

  他简单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又抹了抹身上,就往卧房而去。

  身上未干的水滴伴着他走动的步伐延着他肌肉的线条,自结实的胸膛滑至凹凸的腹部,再到那一抹完美的人鱼线,无声落下。

  梁孺睡觉习惯放松,也就套了条亵/裤便上了床。

  躺在床上,他却并没有睡,而且拿出宋贵贵白日里那条帕子轻轻地放在鼻尖。

  若有若无的女儿清香萦绕不去。

  梁孺的身体逐渐开始烫/热起来,辗转反侧难眠。他把帕子往下塞了塞,紧紧地贴在腹肌上。

  梁孺心里面骂了声自己,手上却停不下来。

  宋贵贵秀丽的模样在眼前来回盘旋,她捂上樱桃小口盈盈巧笑地样子,她眼泪汪汪噘嘴委屈地样子,活生生地把梁孺折/磨得苦不堪言。

  他觉得身体要爆炸了般。

  勢/裤渐渐地湿了起来,坚硬的东西来来回回不安分地闯来闯去,他却安抚不了,只好握着来来回回释放心中的窒闷。

  极限之下,一下子卸下了所有力气。身体某处终于柔弱安静下来。

  梁孺低低咒骂了声,飞速下床冲到净房重新冲洗干净。又把宋贵贵的帕子反复洗了几遍才小心翼翼地晾了起来。

  梁孺心里后悔极了,帕子过了水,上面就再没有宋贵贵的味道了。原本他可以日日闻着这帕香入睡,可惜就怪了自己这么沉不住气,如今什么都泡汤了。

  本来不多的困意一扫而光,梁孺干脆不睡了,开始给宋贵贵做招牌。

  他卸下来一块长窄雅气的偏门匾,磨掉原来的字迹,开始琢磨着写些什么。

  “贵饼。”

  不好,不好,别人都看不懂什么意思。

  朴素些就叫:“胡饼摊?”

  不行,贵贵的饼摊怎么能这么没有特色。

  梁孺在屋中转来转去,冥思苦想,时辰一个一个很快地过去,好的灵感却一个都没有闪现出来。

  看来习文弄墨还是有好处的。

  梁孺暗暗道。

  他也不是不爱读书,只是……

  哎,白折腾一晚毫无所获,梁孺把匾用块黑布遮了起来,翻身上床。

  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另一头,宋贵贵可没有梁孺这么多心思,也没有他闲适,她可忙乎坏了。

  宋贵贵一回家,就看见弟弟焦急不安地站在门外口等他。

  这可不一般,弟弟这个时候一向是抓紧时间在屋中习书的。

  今日肯定是家里出事了。

  宋贵贵三步并两步快跑了过去,将饼摊放在院落一角,抹着额间细汗问道:“阿重,怎么了?”

  “姐姐,可不好了,爹爹被坏人抓走了。娘跟他们拼命去了,咋么办啊!”

  宋贵贵一听心里也慌了,强自镇定了下问:“先别急,仔细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因为爹,被隔壁冯铁诱骗着多喝了几杯酒,老毛病又犯了,赌了钱,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