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边的动静,小哥的战友立刻赶过来把男人推开,把地上的小哥扶起了后,说话语气是明显加重了:“这位先生!你干什么!”
看到有人过来,他表情更是狰狞,仗着军人不敢动他的有恃无恐,丑恶到了极致:“怎么了?还不让人说了?你们队长难道没有说让你们满足幸存者的所有要求吗?”
“我只不过是让他送我出去,你们就这副样子?国家的税款是白养你们这些狗东西了?”
“这位先生!请您注意措辞。通往外界的道路本来就充满各种意外情况,更何况现在是晚上,危险性比起白天只增不减,而且军队也还有其他侦查生命特征的其他任务。再说转移本来就是在早上进行,您现在提出这样的过分要求不仅是打乱军队的救助计划,而是根本不顾战士的安危!”
“那里面都不知道有没有有人了!再说有人又怎么样?不过也是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的东西。我不和你们废话,如果你们不能立刻送我出去就赶紧让你们长官来。”
晏椿刚从外围赶过来,听到中年人的那些话之后即刻攥紧了手心。
他怎么敢对军人说出这种话来的!
晏椿摆着脸静静地站在两个小哥身前,冷声开口:“你想出去?”
对方没料到一个小姑娘会突兀地出现在这里,但依旧蛮横地回她:“不然呢?谁愿意待在这个死人那么多还都是下等人的地方?”
避难所里的幸存者也陆陆续续被这边的响动吸聚,在听到中年人的言论后无一不对他露出鄙视的脸色。
陈琦知道他是影视城一个剧组的投资商,经常胁迫逼诱女演员进行不正当交易,风评差得很。
再有钱又有什么用,不是人的东西他就永远做不了人!
晏椿听到他的话嘲讽地勾起了嘴角:“你有什么价值要让部队的官兵长途跋涉送你出去?你出去是能捐几个亿还是能派多少飞机送物资进来?让去救人的官兵放下这里的任务就为了送你这个满嘴喷粪的狗东西出去?你怎么这么有脸呢?”
“你说税款养兵是浪费?那敢问您一逃就逃几千万税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有一天还能被兵救呢?”
“你埋废墟里头的时候怎么还想着让‘废物’赶紧把你弄出去呢?”
“你在这里吃吃喝喝浪费物资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那都是‘下等人’带进来的东西,可能会脏了您金贵的嘴呢?”
“您是不是有什么作死的疾病啊?”
“还是您真的不要脸啊?”
样样都被晏椿说中的男人满脸涨红,他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晏椿:“你,你什么东西?!敢,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信不信,信不信我......”
他还没说完,路西野就厌恶地替晏椿打掉了他指人的手,晏椿继而回他:“我好歹是个人吧,你就不知道了,估计是全身上下,从脑子到脚底板全塞满了稻草的草包?还是满脑子就只剩下鱼□□色的垃圾?”
“你!你是部队的人?”中年人显然说不过晏椿,转头就想把气继续撒在部队身上,“你们这样对待群众,我一定会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告到你们上级!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好意思,我普通群众。而且你如果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对方愣神的一瞬间,晏椿袖子里调皮的鬼怖骰子钻出来,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在中年人脸上来狠了一下,当即就有一道青红的痕迹出现在他的脸上。
“诶哟!谁?谁?!”
在他哀嚎完之后,鬼怖骰子又冲上去动了他。
接二连三地,中年人脸上和身上的青红越来越多,多到他张个嘴都困难。
晏椿话一说完就出现这种事,男人明显就想到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在害他,他狼狈地躺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干不净的话越说越多。
晏椿“啧”了一声,旋即便给了他一道闭口符。
不出声之后,大伙儿耳朵都舒服了一点,只剩下中年人像虫一样在地上各种蠕动。
晏椿走到男人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踩住了他的手指,冷冰冰道:“你还想出去吗?如果还想的话,我保证你每天都见不到太阳......”
飞鹰队的两个小哥不知道晏椿过去和男人说了什么,但他们确实见到男人忙不迭地爬起来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