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把我的手拿到了嘴边,我瞪大了眼睛……他居然在用舌头舔我的伤口,没错……是舔……
我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牢牢握住,掌心是一片温润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是很熟悉的,上一次这么舔我的,是兰州咖啡店周青青养的狗……
我尴尬无比,“哎哎,张宗仆,你……你干什么呀?好好说话。”
他置若罔闻,继续舔。
这种感觉跟周青青的狗舔的还是有些区别的,我感觉到一阵酥麻,直接从手心传遍全身。
过了一会,他终于放开了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掌心处的那块烧伤好像好些了。
我凑近了火光看去,先前是一片红肿,被他舔过之后,居然不红了。
我扭头看张宗仆,“你的口水怎么还有这功效?你身上的伤不会是自己舔好的吧?”
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很傻逼,这不简直把张宗仆当猫科动物看待了吗?这可不太好。
偷眼看他,他目光炯炯地看向我,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我心里已经在为刚才的失言反省了,看他这个表情,以为他是生气了,连忙咧嘴一笑:“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他“哦?”了一声,淡淡地说:“人的唾液对伤口的确有效,你不知道么?”
我愕然,不是吧?真叫我猜对了?
他忽然起身把我给抱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你身上还有一些伤口,不如,我都帮你处理一下。”
第四十五章 你是我的女人,最好安分守己
我忙摇头:“不用!”
“伤口不处理,会留疤的。”他垂眸看向我。
“哎?你腿好啦?”我发现他居然能自己站起来了,连忙转移话题。
他“嗯”了一声,抱着我走出了几步,然后把我轻轻放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看样子真的要给我处理伤口。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忽然甬道深处传来了一阵轻淡的笑声,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那笑声在幽深的甬道中回荡,显得诡异无比。
是一个男人的肆意调笑。
我一震,连忙抓住了张宗仆的胳膊,他眯了眯眼睛,没有转身,在我的肩上轻轻拍了拍,说了句:“没事。”
甬道中的笑声越来越清晰,张宗仆转头看向漆黑的洞穴深处,我看着他的侧脸,只觉得无比冷峻。
一个宽袍大袖的红衣人,笑着从甬道中走出。
我吃了一惊,又是那个自称“张宗仆”的红衣死变态!
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我就生气,狠狠瞪着那人,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想干什么。
“阿珠,你怕我作甚?”他对我笑道。
我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张宗仆淡淡地道:“你来干什么?”
“这世界之大,何处去不得?偏你能来此,我就不能吗?”说话间,从他身后爬出了个巨大的乌龟,龟身缠着一条花蛇,比我上次见到的要粗长很多。
这个造型才像是玄武,它嗅了嗅,四蹄乱扒,快速爬到了断头的白头蝰尸体边上开始啃食,看样子好久没吃东西了。
我心里又恶心又惊惧,这什么玩意的玄武灵兽啊!看这吃相简直就是一头猪。
红衣人走了几步,来到我们面前,我还是看不清他的样子,但知道他笑着打量了张宗仆几眼,说:“我若不来,你这双腿是不是就废了?”
“不劳费心,你不来也是无妨。”
我莫名其妙,这两人的对话完全听不懂,怎么张宗仆的腿是因为红衣人的出现才好的呢?我拽了拽张宗仆的胳膊,他回我一个温和的微笑,随即抬头对红衣人说:“此处有巨型白头蝰。”
红衣人点了点头:“那又怎样?”
“你身上的阴寒之气很合白头蝰的胃口,小心待会被整个吞入蛇腹,一生潇洒到头来葬身蛇腹,岂不笑话?”
红衣人闻言并不在意,轻轻嗅了嗅,问道:“你喂阿珠吃了蛇王之胆?”
我一惊,蛇胆我的确是吃了,不过是小白头蛇的蛇胆,怎么说是蛇王呢?
张宗仆没有回答,红衣人继续自言自语叹息:“蛇王胆可解百毒,却避不了阴邪术数。”
张宗仆冷哼了一声:“不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