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瞳刚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装好,白景昕气势汹汹的闯进来,抓着她的肩膀摇晃:“只要是被我白景昕缠上的,这一生也休想逃!你不是要走么?我让你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走!”
还没等简瞳开口,白景昕把她摁在沙发上,跨坐在她的腰间,解下自己的领带,三下五除二,把她的手腕捆了个结结实实,任凭她怎样拳打脚踢,还是没能挣脱。
简瞳咬着牙,怒睁杏目:“白景昕,我恨你!我恨你!”
白景昕丝毫不为所动:“呵呵,反正你也恨过的,我不在乎你多恨一次。”
两人在沙发上纠缠,她哭,他的心也在疼,这几个月的相濡以沫,终究都是假象,互相伤害,才是两人的归宿。
白景昕扯着缚住简瞳手腕的绳结,释放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久久不停息。
门畔处传来阵阵敲门声,简瞳忍不住大呼:“钱……”
白景昕的唇舌在简瞳的唇间攻城掠地,阻止她发出声音,简瞳几欲窒息,身下也没了抵抗的力气,任凭白景昕在他的身上驰骋。
敲门声消失,她的手机铃声又响个不停,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钱川。她的手机铃声响得越欢,他的动作就越快,终于,简瞳整个人瘫成一汪水,昏了过去。
简瞳的梦很乱,有林莉,有张松,还有白景昕。在梦里她差点哭断气,猛然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眼睛痛得厉害。
周围很安静,她光着脚跳下床,小腹和下身一阵阵的绞痛,穿着的衣服被撕得零碎不堪,大腿根部有血迹,皮肤遍布抓痕,嘴唇肿得像香肠。
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一边流泪一边笑得像个傻子,从前那个暴虐的白景昕,又回来了。
浴巾晾在阳台忘了拿,她湿着身,把滴落的水迹踩成一个一个的脚印儿,路过客厅的时候,她骇然站住了,白景昕竟没有离开,他端着一个汤碗正从楼上的厨房走下楼梯。
他好模好样的微笑:“瞳瞳,你醒了?快下午了,饿了吧?尝尝我煲的汤。”
说着,舀了一勺,就要往简瞳的嘴里送。
简瞳厌烦的推开,白景昕的手一时没拿稳,勺子落地碎成两半,汤水溅到了简瞳的手上。
白景昕忙把汤碗放下,扳过简瞳的手心,吹了吹:“烫没烫到?疼不疼?”简瞳缩回手,白景昕又快走两步,去拿了浴巾给她披上,还给她穿上拖鞋:“天气越来越冷了,别着凉。”
简瞳推开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白景昕,你看,你每次都是这样,把我折腾个半死,然后又对我特别温柔,你到底要干嘛呢?你的女人这么多,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白景昕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瞳瞳,我喜欢你。”
简瞳笑弯了腰,连浴巾都掉在了地上:“你可真好笑,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成你报复的对象吗?你还特别想让我死呢。你喜欢我?我看你是喜欢折磨我吧?把我折磨死了,你就算报仇了。”
白景昕摸上她的脸:“瞳瞳,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你对我有过好感吗?”
简瞳狠狠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白景昕点头:“好,我知道了。汤要趁热喝。我先走,你好好休息。还有,你……能不能先别搬?”
“不能!”
白景昕的笑容很古怪:“那,可就别怪我了。”
待他离开,简瞳突然间好恨自己,眼窝真浅,这几日流的眼泪,比一年流的还多。
她怔怔看着那碗汤发呆,有一滴什么东西从她眼中滑落在汤里,消失无踪。
她小口小口的呷着,呵呵,好一阵没吃他做的菜了,还挺想的,这汤,真好喝。
喝光了汤,她拿手机给钱川回拨过去,拨了两遍,无人接听,她只得自己先搬一些不太重的杂物,等他来了再让他运箱子。总之,今晚,她是一定不会在这里住了。
她扭动门把手,竟纹丝不动,她有点慌,继续使劲扭,虎口处被硌得生疼,也没能把防盗门打开。她愤愤的踢了门一脚,白景昕,你个混蛋!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钱川仍未回话,门更是打不开,简瞳只好给白景昕打电话。
白景昕的语气很轻松:“什么事?”
“王八蛋!有本事放我出去!”
他明知故问:“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