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_作者:陈火华(103)

2018-12-24 陈火华 穿书

  “对不起啊,我以后再也不废话,不心软了,他们都鬼话连篇的……”她说着眼眶深红起来了。

  袁徽伸左手,在她流泪前挡下了,他的手很大,他将手心遮盖在棠薇眼前。棠薇拍开他的手说他:“幼稚。”

  幼稚的像三岁的孩童。

  忽的,棠薇起身,袁徽仰望她,满眼的疑惑,月光洒在他眼上,衬的他的眉眼湿漉,多了几分从未在他身上看到的奶意,他问,他的声音温暖向春,带着暖意与生机:“怎么了?”

  棠薇说:“腿麻了,”这次换她伸手了,她说:“你不麻?”

  “麻,”他将弯月刀捡起,左手给她;她握紧,绵绵对他说:“我带你去清洗伤口,然后休息,这些事就明日处理。”

  风鸮中,她的声音幽扬传响,却不知有没有传入那人的耳中:“我曾予你机会,予你信任,为你准备投胎符,你全然不珍惜;如今我已没东西再赋予你;你不能往生。

  我会让你明白,自作孽,不可活。”

  第46章 百味(一更)

  大夜中,暖黄色油灯晕下。

  男人一袭黑色夜行衣,他俊逸的脸上,左额角有块青筋如爬山虎般凸起,他额前挂着密密麻麻的细汗,他握紧拳头,手上青筋清一色的粗晰起。

  棠薇也与他一样,一身黑,她皱着眉说:“你要是痛了就叫出来,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她手握白酒,慢慢倒下去,为他洗浊伤口,可她听着这潺潺流水声都疼。她咬唇,比他还紧张,反观他,棠薇忽然觉得,他的眉毛好浓密,他说:“继续倒——”

  棠薇手盖住白酒:“够了够了,够消炎了,你跟石人有什么区别,跟不痛似的。”

  他头上汗珠从他脸庞滑落,滴落在衣袍上,最后消失,他仍保持着原样,没动,低低说:“本王的这个伤口里,含有它的小半根尖牙。”

  刚刚他斗那头黑猫时,那猫咬着他的筋骨,凶狠的想要咬断,他看清了它的想法,伸手掐住它的粗脖,用力一拧,卡嘎一声,伴随着一扯,黑猫如婴儿般尖叫;它的小半段尖牙卡袁徽的其中一个伤口里,估算了下,应该不多,但也足够疼痛;更加让人头痛的是,那段牙齿太细小了。

  棠薇顿住了,她睁大眼用手攀袁徽的伤口,想要看清帮他取出,袁徽轻‘嘶’了声,棠薇克制住动作,急道:“你怎么不早说啊!疼不疼啊?我现在就给你去请个大夫啊,你忍一下……”

  袁徽阻止她:“不用,帮本王继续洗,用白酒就可以。”

  棠薇看着酒坛,问:“你这是在给它融掉、腐掉?”

  他点头,头上薄薄细汗继续流落。

  那个夜晚,棠薇为他倒了足足快两坛白酒,他的唇色从鲜红到紫白;她的心往受火烈煎熬。

  翌日清早,太阳还在东升,两人就到了荀府。

  昨夜袁徽非要说,他没事,先处理这事,可棠薇不答应,棠薇用一个理由说服了他,她说:“大半夜的,咱们这样会惊吓其他人的,到时候人一多,鱼龙混杂,多麻烦。”

  袁徽仔细一听,最后答应,明儿一早来解决这档子事。其实棠薇没告诉他,最主要的是,怕他的伤口恶化、怕他疼。

  荀仲匆匆出来迎接,他看到棠薇和袁徽,仿若见着了救世主:“王爷,夫人——下官刚刚还在盼你们何时来,你们来的真好!”

  袁徽看他的眼睛,问:“怎么了?”

  荀仲愁道:“昨夜小儿又复发了,前几日吃了夫人给的中药方子,是越来越好了,府中大家都高兴,哪知道昨日后半夜啊,佑儿咳得不行,还咳吐血了,下官这头发都要操白了……”

  棠薇听到这儿,皱眉又欣喜;欣喜不用借口了,皱眉愁到荀佑的病。棠薇最后说:“荀大人别急,棠薇现在就去看下。”

  她说完直奔荀佑那儿。

  荀仲想要跟去,袁徽不动声色拦他:“荀大人,您这儿,可有早膳?”

  “有有有”荀仲望着棠薇火急火燎的背影,最后心弦慢慢安定,陪着这位爷去用膳。

  路上,荀仲关心道:“王爷,夫人用过了吗?”

  袁徽摇头:“还未,”末了,他又补:“不过不用等她,过会等本王食完,她食海鲜粥即可,她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