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再说话,她把袁徽东偏西带的带去了后院花路后的小径深处的一座小院,她走到小院外,转身说:“王爷,这里只能您一人进去。”
姜巳听瞪了眼,“王爷!”
袁徽拦姜巳:“你在这儿,本王一人就去。”
“这……”姜巳面色不妥。
曼陀催促:“王爷可得快啊,夫人还等着你呢,您再晚会,夫人可就——”她说道最后,轻挑了下眉。
袁徽按了按姜巳的肩,多年并肩作战,两人已不是主仆,而是生死兄弟;姜巳把所有的话都吞回,只一句:“我等您出来。”
曼陀带着袁徽直上了三楼,她边走边高昂:“王爷,这可是紫禁城最好的地方了,这儿可是一般达官贵人都不接待的。”
曼陀介绍说:“您看啊,这儿一层五间房,拢共十五个,您要不再挑挑?带个走,这些个姿色可不比夫人差。”
袁徽一心着急棠薇的状况,他一直让自己冷静,他松拳又握紧,这回握的更紧了:“少废话,带路!”
“顺王,您别急,夫人没事,这不到了吗?您进去说不定看了还高兴呢,哦对了,王爷啊,这儿隔音很好;您可玩的尽兴,”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完走了。
袁徽隐约猜到了什么,他忽的叫住她:“等等。”
她转身:“怎么?”
袁徽手呈推状:“你家主子叫什么?”
曼陀说:“般(帛同音)若(惹同音)”
袁徽:“可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内的般·若?”
“王爷智慧。”
他推门进去,屋内艳的滴血,满屋火红,堪比外头的天气。屋内还有很重的喘气声。袁徽闻声而去,只见棠薇躺在床上,她脸上晕红一片,眼神涣散着,她的手脚被绑着,大呲啦的绑在四个床柱上。
袁徽见状,连忙跑去给她松绑,棠薇一直不舒服的扭动着,袁徽温情似水道:“忍忍。”
等给棠薇松完了腿上的绳子,她忽然将腿勾向袁徽,她穿着纱裙,那裙丝薄,透视般;她殷红着唇,娇·媚的勾喊袁徽,纱裙在她勾腿间,滑落腰间,她的腿细小颗粒簇起、化为了粉色。
袁徽眼清似水,他将她的手解绑,他给她整理衣领,他在她耳边试图的唤她,让她清醒。
他也看出了,她被下药了,他轻拍棠薇醺红泛粉的脸。
“你忍着点,本王现在就带你去救医。”
棠薇趁着袁徽低头,一汪春·水的眼睛灼灼望他,她双手环他,对他摇头。
她的头上、颈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说话间,带着细·喘的哭腔:“忍……忍不了。”
她到处乱摸:“给我……”
袁徽看了圈屋内的物品,他盯着桌上的茶壶说:“你躺好,本王去给你拿冷水,你喝点。”
棠薇摇头,就在袁徽将她拨开,站起时,棠薇不止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倒了,她顺势坐在他·身·上,她主动覆上了他的·唇。
等棠薇有意识的时候,她在温泉中沐浴。她哼了两下,舒服的泡在温水中。顶层的房设的极好,特别是一口大的温泉,这儿的泉、无非是泡鸳鸯浴用的。洗弄完这些,袁徽给棠薇换上了新衣裙,他把那个胡女的大帽盖在她脸上,整理完自己的衣冠,他抱着她出去了。
这院是空的、中间没有顶,能看到天;外面天黑蒙蒙一片,伴随着沙沙雨声,袁徽淡淡瞥了几眼,抱着棠薇往外走,棠薇被这湿意冷颤了下,她勾着脚趾往袁徽胸前躲了躲,袁徽:“冷吗?”
棠薇在他怀中摇头。
曼陀沙华又出现了,她对袁徽抱棠薇一点也不惊讶,见怪莫怪般,她说:“王爷,我家主子让我问你下,这份礼物您收的满意吗?还有,我家主子还说,下次您若是再收,可是会更满意的!”
这话带着警意。
反之,您在查,下次就没那么简单了。
袁徽蹙眉,开口间还有事后的慵懒沙意,低磁勾耳:“他在哪?你让他出来,本王与他直说。”
曼陀沙华:“王爷,我家主子说了,明日午时见,”顿了顿:“就在您现在在为夫人着手植种的,那块向我们买去的,西郊的您宝贝的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