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一刻庆幸,还好自己披了件披风来;很快,袁徽把披风垫在草炕上,人又蹲下,他把棠薇打横抱起,还一脸嫌弃傲娇说:“麻烦。”
“你—”棠薇自以为奶凶的瞪他。
呵呵。
就你们男人好。
棠薇看在他做好人好事,有好人卡的份上,暂时压住火气自我消化,没和他斗嘴。只是内心无数双眼睛在翻白脸。
袁徽把棠薇小心翼翼的放在草炕上,放下时,他不小心碰到了棠薇的伤口,棠薇‘嘶’了声,袁徽紧张问:“哪里碰着了?”
棠薇逞强摆手:“一不小心碰了下,已经没事了。”,她说这话时漂亮的小脸全部皱起,已经完全看不出是国色天香了。
袁徽问:“没事吗?”棠薇点头,袁徽看向她的背脊,极度小心的抚上她的背脊,只是小手指一点,棠薇就倒抽气:“你别乱碰!”
袁徽看着她的背后,血水一大片一长条的渗出,十分狰狞,他急道:“就你这样还叫没事?你说,你还要如何欺骗本王?!”
棠薇叹气,一边顾及伤口疼痛,一边还要和袁徽打文字关:“王爷,唉—棠薇哪敢啊,棠薇人微言轻,哪敢欺骗王爷。”
袁徽嘴唇动了动,说道:“疼就喊出来,在本王面前,你无须这套那套的做样子。”
棠薇听到抬头,觉得这袁徽挺霸道、傲娇王爷的,她笑了下,背脊因为笑而扯动了一下,疼痛让棠薇瞬间笑不下去了,棠薇逗他:“想不到,你还挺真男人的。”
“诶,王爷,你这样,搁现代啊!起码是个渣男的顶级标配,不对,男主!那种霸道总裁,也不对,你这土味情话一堆堆的,不合适”,她摇头,自言自语:“不适合做霸总”
袁徽听得云里雾里,他没管那些,紧杵棠薇的伤口,命令道:“把上衣解了。”
棠薇正在想他搁现代到底是什么时,听到这话,她整个人一顿。
她没听错吧?这袁徽是想借机卡油?
棠薇凶狠的看他:“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把上衣解了”,他重复了遍。
棠薇看智障一样看他,气的胸脯起伏厉害:“你这”,她指着太阳穴,好笑无语说:“有病吧?”
袁徽皱眉,解释说:“让本王看看你背后的伤。”
“不行!”,棠薇连忙出声。她一黄花大闺女,不能被袁徽看光了。平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第一句话有些急迫大声,她轻解释说:“这不行,光天化日,大牢,我这么一脱,大家不得都看光了,你说是吧?王爷?”,她这解释可是够满分、合理的。
袁徽的解释打的棠薇措手不及:“不会,无人会看;有本王在,谁敢看你!本王向你保证,谁若敢看,本王必定剜了他的眼睛!”
棠薇一顿。
那你自己呢,也剜吗?棠薇吞吞吐吐的编辞说:“我,我…我这不害羞吗”,她说着娇羞做作的抚脸,微微低头。
袁徽厚脸皮,她脸皮可薄了。毕竟脱衣服的是她,不是袁徽。
袁徽说:“本王替你挡着,再者,你我是夫妻。”
没证就想上车,在我这儿,不算!
棠薇还是摇头:“不合适,不合适,非常不妥”,她说着严肃点头。
袁徽在今天让棠薇体会了把他的专属霸道,他直接上手解棠薇的腰带,棠薇呆了几秒,反应过来气的使劲打他的手:“喂—你他妈,把你的猪蹄髈拿开!哎,你再这样我叫人了的啊!哎哎哎—神经病啊——”
袁徽对棠薇一笑,眼里都是邪魅,他这一笑,天牢都转暖成了春天;他附在棠薇耳跟说:“你尽管叫,来人了”,他看她,不再说下去。眼里满是戏腻。
棠薇埋头,不敢看他,这袁徽简直了,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想着,她整个人感觉凉飕飕的。她抚上自己的胳膊,一片细腻、滑嫩;她一看,原是那袁徽趁机将她的上衣褪落了。
棠薇里面穿着白色绸缎丝、花有牡丹的肚兜,她低头,双手抱在胸前。嘴唇半咬,美眸睁着,脸晕红骂他,“变|态”
袁徽看她,此刻的她病态苍白的脸上有着晕红,宛若西子捧心。她的玉|体很皙白很美好,细匀的两根蝴蝶骨扑闪着隐形翅膀,很强烈的血液倒流、凝固,让袁徽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