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压抑得快要爆发了,他仍在温柔地吻着锦年,直到觉得她进入状态了,才哑着嗓子问:“锦儿,可以吗?”
锦年羞赧地别过脸,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秦烈喜出望外,又吻了她一阵,这才直奔主题。
秦烈满足得叹喟了一下,但又生怕再吓到她,拼命咬牙忍住,极尽温柔,然后柔声问道:“锦儿,没事吗?”
锦年的脸憋得通红,不敢迎着秦烈火热的目光,侧过脸小声说:“我没事,阿烈。”
他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听到锦年叫他“阿烈”了,只知道这时候叫他一声“阿烈”,比任何□□都来得有效。如果刚刚秦烈脑中的理智还尚存一丝的话,锦年这一声“阿烈”就将这最后这根弦彻底绷断了。
☆、第 10 章
最后关头秦烈脱口而出喊了身下人的名字:“锦儿……”
他睁开眼,喘息地看着身下的人,终于看到的是他脑海中的那张脸,心里满满的,忽然觉得人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了。
锦年此刻也在秦烈的身下喘着气,面色潮红,额前的流海被汗浸湿,贴在皮肤上,胸口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着。这样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迷人了,秦烈忍不住低头又吻住了她。
锦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当秦烈再次吻住她的时候,她也开始生疏地回应这个吻。
这是锦年第一次回应他的吻,秦烈心中大喜,像得到鼓励一般,继续吻着她。
锦年想用这个吻对这场□□做个终结,然后安心睡觉。但她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当感觉到秦烈还未退出的部分又壮大起来了,锦年在心中哀叹,真不该回应他的。
秦烈自己也觉得奇怪,别人给他侍寝通常都是一次就草草结束了,他也没有任何欲望再来。
他本身不是风流的人,也从不贪于□□,但不知为何只要一碰到锦年,他的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好像禁欲了很久一样,简直像头发情的野兽,怎么也满足不了。
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秦烈才意犹未尽的抱着锦年入睡。锦年则是早已累得不行,在他怀中沉沉地睡着了,从她沉重地呼吸声可以听出她的疲惫。
秦烈无奈地看了看怀中熟睡的人,要不是看她太累了,他还想好好地要她几回。
轻抚着她的脸,宠溺地笑了笑,秦烈觉得自己幸福到了极点,低头在她鼻尖落下轻轻一吻,柔声道:“锦儿,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如此着迷?”
锦年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秦烈把玩着锦年的发丝,又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锦儿,你是不是也有点爱上我了?”
当然没有人回答,秦烈笑了笑,也闭上眼睡觉了。
第二天,锦年就从冷宫搬了出来。
她有些自嘲的想,大概是因为她昨晚伺候得好吧。她不在意这些,毕竟在皇宫里,得宠与失宠本就像是日出日落一样再寻常不过了。
唯独不同的是,之前她住在裕宁宫,但秦烈这次要她搬到离他更近些的澜庆宫。
澜庆宫历来就是皇后的专属寝宫,当今太后就曾在那里住过。锦年以还是原先的地方比较舒服为由婉拒了,其实是不想引起后宫其他妃嫔的注意。
后来她才发现,想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
因为自从她从冷宫出来之后,秦烈就再没去过其他地方,几乎把裕宁宫当成了他的寝宫。下朝后来和她一起用早膳,然后去御书房办事,午时回来用午膳,下午若有事处理就去御书房,没事就在裕宁宫陪着她,直到用晚膳。晚上再和她云雨一番,然后相拥入眠,日日如此。即使是她的月事期间,秦烈也不去其他地方,安安静静地抱着她入睡。
锦年本以为秦烈过段时间对她的新鲜劲就会过了,然后开始宠幸别人。谁知一连好几个月,他像只有她一个妃子一般,一直待在裕宁宫。如果不是在皇宫,真会让人觉得他们只是一对普通夫妻。
锦年不止一次劝秦烈去别的妃嫔那里,但他总是一副很怨念的样子望着她说:“去她们那里我脑子里还是想着你,锦儿,你于心何忍?”
“阿烈,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众矢之的的。”锦年在秦烈怀中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