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村直子双手不受控制的紧紧握住椅子两旁的把手。是抓住过所谓的内奸,可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怎么会有那么缜密的心思竟能里应外合与敌国一起偷袭军火库呢?只怪自己当时过于焦虑,几天的查询线索无果,逮到一个人不由分说就处死。应该好好审一下那小子的。明明就要知道答案了。
唉。想到这,村直子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对着门外守着的部下沉声道:“把原也木给我叫过来。”只听见一声“是”,便有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原也木到时,村直子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桌上的地图,原也木知道,他这是又在为下一次的作战筹划。但是经过这几天的重创,村直子能如此之快的重新振作起来,也是原也木没有想到的。村直子见原也木已到,便收起地图说:“到了,坐吧。”
待原也木坐定,村直子又继续说:“现在的形式你也知道,我们与敌国的对峙显然已经处于劣势状态,不仅伤亡惨重,就连军火库遇袭。我不知道之前解决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内奸,但我想他和内奸一定是有联系的。所以,以后我们行事更要多加小心。万不可再走漏了消息,我,不能再允许失败了。”
看着不住皱眉的村直子,原也木一时心意难平,便开口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魏路吗?在我看来,他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很不利。近来发生的事情和他几乎都能扯上关系,虽然这些只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但魏路此人不得不防啊。”原也木的语气越来越重,说到最后,在村直子听来有些尖利。
村直子加重了按揉太阳穴的动作,开口声音竟是有些嘶哑,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说的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之前那次作战失败后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但是他自己也受了伤还坚持带伤开会,我是有些打消的念头。
可带他去秘密军火库后不久,军火库就遭到了袭击,那之后本来是想要放弃他的,可是在军火库又找到了关于内奸的证据,再加之后来他又给我搞了一批军火……算了,对于他,我心里有数。你现在通知下去,三点在会议室集合开会。”
原也木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只能作罢。服了服身便转身出了门。
三点已过,等在会议室的众人不禁交头接耳,因为近些天发生的事情,导致村直子非常易怒,搞得人心惶惶,现在又将他们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事情。个人心里有各自的揣测。
霍流深坐在靠主位的次位,原也木在他对面,两人对视一会儿,随后霍流深对其颔首微微一笑便错开视线。现下村直子对自己起疑,不能过于张扬,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才好。这个原也木一直对自己心存芥蒂,必须小心行事,不能漏出马脚。
门外传来的皮鞋声音响起,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村直子抬眸扫视屋内的众人,看到霍流深时目光短暂停滞一下,又快速移开视线,而后沉声道:“大家既然都到齐了,我就来说一下我们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我们都知道近来发生的事情,我相信大家很清楚我们现在所处的局势,你们之中,有内奸这个我一定会彻查。”
说到这,村直子看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霍流深。霍流深浑似不在意的也抬眸看向村直子,又面向众人接着村直子没有说完的话正色道:“对,近来发生的事情除了有内奸这一种情况,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解释。我魏路一定会将此事彻查到底。
村直子目光一直盯着霍流深说话,脸上尽是从容淡定。村直子对他点了下头,继续说:“除了内奸,我们现在面临的另一难题是民间反抗组织,既然他们能不声不响的端掉一个军火库,就证明他们是极有手段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等着敌**队宰割我们。我们必须先发制人。”
说到这,村直子示意原也木将地图拿出,而后继续说:“大家看下这江北之图,因为上次作战失败,再加上军火库被袭,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只能暂时退居鹿河。我打算从周绥之地进攻,不管成败与否,我都要做最后一战。”
霍流深看了会地图说道:“从周绥之地进攻在我看来有些不妥。如果放弃之前直入临济的计划,而改为兵分两路突击周绥的话,我们的局面会非常难看。”
说到这,霍流深抬眸看了下村直子和众人,发现他们都面露疑色,便解释道:“我们如果南下周绥,改变作战突击方向是能取得成果,但是谁能保证在我们出击这段时间,大本营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