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钢笔不是很重要，你擦擦就行了。都是比人送的，先生不在乎钢笔的好坏。”
都是别人送的，没人敢把次品送来，这一墙钢笔来自世界各地。
有的被各国的总统、名豪使用，有的限量发售独此一排，还有的是商标家族特意为程浩定制。
程浩的纸张有些多，李梦把钢笔都擦了，也没见程乃弄好。
“梦姐帮我把这几本书放到标有黑色闪电图标的架子上。”
李梦不小心用手指掀开了书页，发现里面都是手写体，还有好些处修改划动。这是程浩的笔记之一吧。
黑色闪电的图标书架不小，上面放着不下一百本书，同样是棕色的无图标封面。
“这些都是程先生写的吗?”
“是的，先生写的东西比较多。他就一颗脑袋，却藏着几亿种知识。很想撬开他大脑看看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李梦被逗笑。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这么尊敬他的原因。”
想了想程乃跟着笑，“你说得对。”
只有三个人吃饭，没有客人，也不见厨师。
吃饭的时候，李梦想起了程乃说的话，盯着程浩的脑袋。
他的脑袋里究竟都是些什么?是不是藏着一个百科全书在里面?
“我很高兴你能盯着我看，不过桌面上菜要凉了。我们不要做这暴殄天物的大事。”
她低下头咬一下唇瓣微笑。把菜放凉了就是暴殄天物的大事，那在他眼里什么才是小事?
别墅的顶部有一个植物园，程浩居然弄了一个植物墙。
墙上大多数是微生物，苔藓等草皮植物比较多。
“这些都是你弄的?”
“大部分是，没空的时候是程乃帮我弄。”
待在程先生身边的人，就必须什么都得会。
李梦想问程浩，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这些植物你喜欢哪一种就带回去。”
其实李梦更想把人带回去，只要把人带回去了，想要什么样的植物墙都能有。
这只是想想而已，她不敢打程浩的主意。
……
“明兰小姐，程先生今日约了李梦小姐到别墅去。李梦小姐是早上九点过去，直到晚上八点离开。”
这个消息让明兰恨不得把手里的杯子捏碎。
“程先生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目前没有，虽然瞒着但能猜测到程先生让李梦小姐进入书房了。”
“嘭啷”精致的玻璃杯子四分五裂，粉身碎骨。
“我需要李梦餐馆里的所有资料，包括菜式的图片。”
“好的。”
过了一天，手下把明兰需要的资料带过来。
“这是李梦小姐餐馆的资料。大问题没有，但很多小问题，资料都是里面的员工给出来的，没问题。”
“这里不需要你了，你下去吧。”
明兰招来第二个人，“你手里是不是有十个公众号?”
“确实有，每一个公众号的关注人数不下一千人。”
“我这里有一家餐馆，要求你每一个公众号，每日发表一篇文章说这餐馆的不好。厨卫卫生、猪油、菜色菜品、味道等等那一样不好就写那一样。”
“这些材料是?”
“真材实料，都是这间店的员工给出来的，照片也是员工拍照的。”
“我知道怎么做，价钱问题?”
“给你五万，订金两万，这间店停业了再给你三万。”
“好。”“只要一个星期，这间店就会生意不好，两个星期就会停业整顿。请相信公众号的力量。”
一个小型公司里的员工，刚刚看了一个公众号，推着转椅来到好友跟前。
“你看这篇报道，是不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店?”
“看图片，好像是。”
“就是这间店，你看，图片上的景色是我们见过的。”
“报道上说这间店不错，只是用猪油给我们炒菜。煎炸出来的猪油脂肪上重指标，高能量容易导致肥胖，对女人有严重的不好。”
“我再也不敢去那吃饭了。”“不仅贵还不健康。”
“以为会是一家好餐馆，没想到也是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