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有人说过这样一句令人悲伤的话,说是两个太喜欢对方的人,往往是不能在一起的。因为两个人爱的都太小心,所以总是太轻易的就伤心。
霍启盛将近天亮的时候才回来,他身子冷冰冰的躺在了我的身旁,似乎是,他的心都已经凉了。早上的时候,他没有吃早餐,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离开了。在他走了以后,我假装吃饭的手放了下来,一个人趴在胳膊上,心脏疼的抽搐。很想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心里面就是过不去那道坎。说不出来,就是难受。这些日子,也许是逃避,也许是让自己的心,慢慢的平静,慢慢的冰冷。
几天之后,我找到了最初的状态,不会再心神不宁了,这些天,我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联系了,大家都知道我反常,却不知道我为什么反常。等到我终于开始梳妆打扮,精神饱满的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之后,刘姿琳表情夸张的像是看到了妖魔鬼怪似的围上来。
“让我看看这美妞是谁,让我摸摸,别是鬼啊。”
“去,你聊斋看多了,大鬼的哪有晚上。”
我神经错乱,赶忙纠正:“大晚上的哪有白天。”
额,似乎还是说错了……
刘姿琳脸白了,不再和我搭腔,以免我一思考起来,会烧坏了脑袋里面的电线。
悦悦得知我来了之后,便也连忙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她用手掌随意刮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脸笑靥如花的对我讲:“姐,你可终于来上班了,去海南玩的还不错吧,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可把我给累死了哦。”
她说起话来很正常,真的很正常。我也很正常,非常的正常。
不正常的是刘姿琳。
只见刘姿琳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微微一扩,便知道了其中的猫腻。我什么时候去过什么鬼海南,除了那次去香港,我连深圳都没出过一次。刘姿琳当即就知道了我和她说的才是实打实的话,因为我说,我就是想在家睡觉。
刘姿琳意有所指的对着我呵呵的笑,立马用帮悦悦说话的语气道:“就是,就是,陈桑你可真是一家吃饱全家不饿,大家在这里帮你累死累活的,你也想不起来带着姐们一起去享受生活,真是个死丫头!”
然后我一边往前走,悦悦一边跟在我的身旁给我汇报最近维港的情况和收入报表。我细细的听着,等到她彻底说完了,这才毫无表情的对悦悦说了一句,你辛苦了。然后我站到她的对面,微笑的对她夸奖道:“悦悦,看来你以后越来越能独当一面了。”
她挠了挠头发,羞怯的低头笑笑,谨慎的谦虚道:“我还差的很多呢,现在还不行。”
悦悦和我汇报完之后,就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刘姿琳这个机灵鬼见缝插针的进了办公室,她随手就带上了门,一副严刑逼供的模样对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于是随口答道:“嗯,我和霍启盛出现感情危机了。”
“你说什么!”
她本来就特别不雅的坐在我的桌子上,这一个猛子扎下来,差点没有把自己给摔死。
“你说什么鬼,你们两个都能出现情感危机?我天,那这世界上还有爱情吗!”
我觉得逗她挺好玩的,于是继续说:“怎么,难道你就能和小马不吵架啊?”
“是情侣的怎么能不吵架,不吵架那还正常吗。”
我见刘姿琳没有反应,立马慌张的补充了一句:“我就是打个比方,说如果,你不用想的这么认真。”
“我觉得,你这是什么几把好朋友啊。霍启盛应该会割掉男人的针喂狗,然后郁闷一阵,然后带着愤怒和占有的姿态,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啊啊啊,不能再往下想了,太害羞了!”
她少女心加意淫心突然间爆棚,我无奈的翻她一个白眼。
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合上了那因为大笑而张开的嘴:“桑桑,你的意思是,因为他没有狠狠的恩哼你,所以你心里面抑郁了是吗。”
“额……我就是一假设。”
我说着,然后笑着对她眨眨眼睛道:“你也觉得这没什么是吧?”
“对啊,这有什么的,人体谁没见过哦!大街上的裸,体雕像不是到处都是吗,看着雕像没感觉叫艺术,有感觉那才叫变态,噫!桑桑,你不会是……有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