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我身上良久,埋在我体内的武器才慢慢变软,变得极温柔极柔软。他支起身子要拔出来,我轻摆臀部,感受他拔出的过程。
“真骚!”他在我臀部上拍了一下。我嘤咛一声,又摆了摆。他声音嘶哑:“兰儿,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可是会忍不住的。”
我一听,赶紧乖乖的不动了。他在我身边躺下,我俯身起来从枕下拿出丝帕为他擦拭,谁知一动,下体就有水溢出,我赶忙并拢双腿,南宫拿过丝帕,帮我擦拭起来。我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凌晨,在半梦半醒中,我忽然听到一声布谷鸟叫,睁开眼睛一看,南宫已经醒了,看到我也醒了,他搂着我:
“我该走了。”
我不甚在意,动了一下,把头埋到他怀中。
“我明天出发去泰山。”
“你要去泰山?”我很吃惊,“你去泰山干什么?”
“五月初一泰山武林大会,选举新的武林盟主。”南宫肃容看我,“我势在必得。”
我无语。他柔声抚慰我:“我今天上午就来拜访你爹爹。等我从泰山回来,就禀明我父亲,娶你进门。我不在时,我会派人保护你,他一会过来你认一认。”
“一切的听你的。”
他吩咐我:“你也穿上衣服,等一下飞鸟会进来。”边说边穿上衣物。我也坐起穿衣。
等我穿好衣服,他打开后窗吹了个口哨,飞鸟很快就飞身进来,递给他一个包裹,躬身退后。很快,又一个黑衣少年飞身进来,也向南宫行了个礼。
南宫一抬手:“游鱼,拜见少夫人。”
黑衣少年躬身行礼。我一看,他长得黑黑的,却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游鱼和飞鸟都是从小就跟着我的侍卫,你有事吹这个,他就会出现。”南宫递给我一个黑木哨子。
我收起哨子,南宫又把包裹递给我,我打开一看,一把白玉小剑,一叠银票,几件衣服。我疑惑的看着他,南宫握住我的手,“兰儿,这把剑是我的信物;这些银子,我不在你或许用得着;这些衣服是我在京城汴绣斋给你定做的,全是春装,五月底我一定回来。”
我没有推辞,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刀剑无眼,他是在为我做好安排。一时默然。好半天,我强颜欢笑道:“你可得回来。说不定我已经怀孕了,我又不会为你守寡,一定会带着你的钱,穿着你送的衣服,抱着你的孩子,欢欢喜喜出嫁,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爸!”
南宫看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我想笑,可是笑的比哭还难看;想哭,可是那种难受如小蚁啮心,无法言语。我没有一句话,南宫轻轻拥着我。我不知道离开他我会怎样难过,我清晰的记得前世在梦中我无数次在月下徘徊,在阁楼窗前等待,远望绵延向远方的白杨小径,而那个人却不知何时归来。
可是,他要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实现自己的抱负,他是南宫世家未来的家主,有自己的责任。我不能用我的梦去扰乱他。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多思肠,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我缓缓的吟出曹丕的《燕歌行》。
南宫把我紧紧的抱在怀中。
上午,我按照约定,带着小绿来到路口,不久南宫的马车就到了,我和小绿也坐上了马车。
很快到了家门口,车停了,我抬腿就要跳下马车,南宫拉着我:“我先下。”南宫下车后伸手接住了我,跟着我走进家门,飞鸟和游鱼各提两个礼盒跟在后边。“做什么?”
“见岳父没有礼物怎么能行?”我心里一阵甜蜜,就由着他去了。
在堂屋门口遇到大师兄燕双飞,“师妹,”他叫住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南宫一躬身,“在下南宫向晚。”师兄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也露出了惊讶之色。“师兄,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
“师父在书房。”师兄告诉我。
我带着南宫走向书房。
“爹爹,美女回来了!”我在窗外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