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流_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122)

  到了早上,看到尤莲神情委顿,脸色苍白,西门杉不由万分怜惜,安顿住尤莲,自己端来早餐,服侍尤莲吃了,让她卧床休息,自己出去了。

  尤莲又睡了一上午,快到中午十分方醒了过来。洗了个澡就去找西门杉了。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着,想找那些白衣人来问问,谁知这偌大的白玉宫殿里竟一个人都没有,风从窗口吹入,扬起白纱窗帘,整个白玉宫殿空洞得吓人。

  尤莲又惊又怕:不会是自己一直怕疼把西门杉给气走了吧?

  她害怕极了,开始一间间房间的找西门杉。

  在后殿的第十六个房间,尤莲推开厚重的门,发现是一个书库,里面依旧没有人。

  “西门杉,你出来,你出来啊——”

  没有人应声,尤莲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

  “尤莲,你起来了?”

  是西门杉的声音!

  尤莲抬起头,西门杉拿着一本书从最里面的书架后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

  “西门杉——”

  尤莲哭着扑进了西门杉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尤莲才想起来,忙质问西门杉:

  “你看的什么书啊这么入迷,我叫你都听不到!”

  西门杉有点尴尬的把书背到身后。尤莲非缠着他要看一看,最后抢到了手里打开一看,尤莲囧了——西门杉在看黄书,他在看——《彭祖房中术》!

  看到尤莲的表情,西门杉也害羞了,抢过书起身就要走。

  尤莲忙拉住他:

  “西门杉,一起研究吧!”

  尤莲和西门杉认真的研究了一中午,刚要理论结合实践,就有白衣人来报,说东京分舵有消息传来,西门杉就跟着去了。尤莲这才知道这些白衣人并不在这里住,而是在离此不远的另一座房子里居住。

  等西门杉忙完回来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十分。

  他回到大厅没找到尤莲,正要叫尤莲,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回头一看,尤莲身穿白衣长发微湿披泻而下,俏生生立于眼前。月光如水从窗口进入,洒在尤莲身上。

  月光之下,西门杉直觉尤莲清新如莲,不觉呆住了。

  “你回来了?进来吧。”

  尤莲牵着西门杉的手进了卧室。

  房内红烛高烧,牙帐高挑,床前小几上摆着一个玉瓶,瓶内插着一支莲花,香气袭人。

  “我为你准备了宵夜,洗洗手先吃一点吧!”尤莲指着房内小几上的清酒小菜道。

  洗完手过来,西门杉抱起尤莲,放在自己腿上,两人一双筷子吃菜,一个杯子喝酒,中间亲吻嬉戏。

  尤莲几杯酒下肚,早已两靥晕红,眼泛春水,波光流转,浑身如水一般柔软,胆子更是大了起来,先是吻住西门杉,接着手往下摸啊摸:

  “西门杉,你又硬了。”

  声音婉转低回,柔媚之极。

  双手围住坚硬之物,捏了又捏:

  “西门杉,这么粗,这么大,我该怎么办才好?”

  声音低而沙哑,在西门杉耳边呢喃着。西门杉马上立起身,抱着尤莲来到床边,把尤莲放到床上,俯身吻了下去。

  纵然吸取了理论的精华,两人也进行了有效的沟通,但是,唉,尤莲的疼痛敏感体质!

  最恐怖的还在后面。

  西门杉第一次完整的享受到身为丈夫的权利之后,尤莲也只是流了一点点血,虽然疼,可是最疼的已经过去了,西门杉事后又那么温柔体贴,她觉得既然最难那一关已经过去,也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谁知睡到中午十分,西门杉来叫她用午饭。她刚从床上起来,忽然发现身后的西门杉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她自己也觉得下身有点湿湿的,就伸手去摸,谁知摸了一手血,再看地下,鲜血沿着大腿往下欢快的流着。

  “啊——”她后知后觉的大叫起来。

  西门杉反应了过来,拿起薄被把她包住就施展轻功窜了出去。

  很久以后,南阳城的女医馆的大夫还在津津乐道两个菜鸟新婚夫妻的故事。

  “哈哈哈,竟有女子初夜流那么多血的!真是哗哗的往下流哇!”

  “她丈夫是抱着她从对面房顶上飞下来的,看起来武功很高,胆子怎么那么小,脸发白,嘴唇发灰,直喊着‘大夫救救她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