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不再搭理大徒了,自顾自给玫娘夹起菜来。
大徒也不理她,起身盛了一碗青菜豆腐汤,放在了玫娘面前。
玫娘虽然想心事,吃饭的本能还在。她吃了些菜和饭,端起青菜豆腐汤就喝了。
吃饱喝足之后,玫娘看着急急吃饭的青莲和大徒:“咦?你们怎么吃得这么慢?”
青莲:“……”只顾着给你夹菜了……
大徒:“……”只顾着给你盛汤了……
盈郎陪着上官阿娜出来的时候,出于一种酷爱追根究底的心理,玫娘悄悄观察了阿娜走路的姿势。
果然不出她所料,上官阿娜看着很正常,可是走路的时候两腿分得很开,而且走得很慢,简直是一点点挪着往前走,看上去一点都不淑女,和她以往讲究风度与仪礼的习惯很不相符。
玫娘担忧地望着上官阿娜艰难挪动着的屁股和两条腿,很替她害疼——在玫娘看来,女子旱道被男子开辟,应该就像往人的鼻孔里面插擀面杖一样,怕是要活活把人给疼死!
回到栾府,大徒把马车停到了前院的门口,青莲和玫娘搀扶着阿娜下了车。
可怜阿娜身心受创——被如海开辟旱道,被如海的师父老和尚□——还得去公公那里禀报自己烧香祈祷的结果,她颤颤巍巍被青莲和阿娜扶到了正院去见公公。
谁知道阿娜的婆婆陷入了昏迷,大夫正在救治,栾翁伤感妻子的病体,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躲进了书房里独自攻书——名义上是攻书,实际上是陪着娈童戏耍。
青莲和玫娘只好又陪着阿娜去了栾翁的书房。
栾翁书房说是书房,其实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面遍种金桂,金桂飘香,香风满院。
青莲和玫娘扶着阿娜进了院子。
栾翁的娈童慧星走了出来。
他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生得圆润清艳,很有韵味。
慧星引着阿娜进了书房,却关上了门,把青莲和玫娘关在了外面。
玫娘青莲彼此一看,因为皆知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很淡定地携手去了院子东北角的花厅里坐下歇息外带等待。
院子太小了,书房里男人的喘气声、阿娜得趣时哼哼唧唧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过来。
玫娘听到声音,不由愣了。
青莲也是一愣。
玫娘一向和青莲很亲近,当下不假思索道:“怎么听着好像有两个男子的声音?”
青莲幽幽道:“……不是还有慧星么……
玫娘长期浸润□和话本之中,闻言立刻脑补出上官阿娜在最下面,慧星贴在她身后隔山取火,而栾翁贴在慧星身后使力贴烧饼的场景……
她的脸红了,觉得自己真是太龌龊了,怎能以如此淫(唉)秽之心揣测栾翁阿娜他们呢!
青莲看到玫娘脸慢慢地红透了,连耳朵都是红的,不由自主道:“你没猜错,他们就是那个样子……”
玫娘闻言大惊:“青莲,你能猜到我的心事?”
青莲骇笑:“呵呵!怎么会!我瞎说呢!嘿嘿......”
玫娘虽然不再说什么,可是眼睛却隔一会儿就瞄青莲两眼,把青莲看得很不自在。
其实,玫娘没猜错,阿娜、栾翁和慧星此时情态正和她的猜测一模一样。
栾翁年老,不耐久战,很快便泄身压在了慧星身上,慧星双向夹攻,情动非常,也泄了身,两男叠在一起压了下去,把娇弱的阿娜压了个死死的,差点断气!
待阿娜出来,看着阿娜纷乱的云鬓和已经变成青白色的脸,玫娘对她很是同情,搀扶着她的时候让她施力在自己身上。
青莲见玫娘费力,就道:“二小君,奴婢力气大,奴婢背你吧!”
她果真背起阿娜就走。
玫娘被解放了,提着空包袱走在后面——包袱里的白绸、银子和香烛,和它们的主人阿娜一样,都布施给即空寺的和尚了。
回到阿娜的院子里,玫娘发现二公子栾克慵在家。
栾克慵看着阿娜鬓发散乱脸色青白的样子,厌恶地哼了一声,转身进了东偏房。
青莲和玫娘侍候着阿娜睡下了,这才出去。
她俩刚出去,就看到栾克慵站在东偏房的门口。
栾克慵望着玫娘道:“天色晚了,绯桃过来给我铺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