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伍豪果然又病了,便血不止,浑身高烧。
东子任的精力则变得无比旺盛起来,白天黑夜都在和盛血莲交缠周旋。
最后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却又在军事问题上起了争执。
盛血莲建议南下,回到自己的割据地。
盛血莲这样建议是有理由的,自己的割据地经营了数年,已经十分有基础,而且,如果东子任答应南下,就成了客军,可以回去之后慢慢的收拾他。
而东子任则坚决不同意,坚持北上到边境地区,以防万一有变,可以流亡马国。
北上还要过茫茫大草原,穿越西北后,才能够抵达边境。
双方坚持不下,各自都展开了自己看家的本事,来攻击对方。
东子任嘲笑盛血莲不执行核心的命令,是想要藩镇割据。
而盛血莲则更加不留情,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东子任这种作法无非就是想用普通士兵的性命,换来自己出国罢了。
两方在这个小城,争执了足足有半个月之久,都没有任何进展。
期间,东子任试图拉拢盛血莲的人,结果闹了个灰头土脸。
盛血莲也试图拉拢东子任的人,居然收获颇丰!
两个军的人立刻投奔了他,原因是东子任歧视他们是后收编的,处事不公。
盛血莲觉得自己已经大权在握,东子任不过是自己砧板上的鱼了。
双方经过反复的协商后,终于决定北上,在靠近马国边境的地方重建割据地。
盛血莲留了个心眼,他要求成为作战总指挥,过草地的地图,都放在指挥部中。
大军分为左右两路同时出发。
盛血莲和他的好友宁心慈一路。
东子任和盛血莲的心腹向阳一路。
盛血莲先出军,打通了各处关口,他们就住宿在茫茫的草地上,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进发。
就是这一天晚上,天空忽然响起了阵阵雷声,闪电划破长空,盛血莲在帐篷里和宁心慈琢磨大军通过草地的路程,却忽然接到心腹的电话。
电话那边的声音非常焦急:“报告,不好了,东子任跑了!”
“跑了?!”盛血莲非常吃惊,“怎么回事?”
“他拉了另外一个将领,带着八千人连夜跑了,招呼都没打一声。”
“不可能,他没有地图,怎么跑?”
“有个在指挥部工作的中级将领,偷了地图给他们。追不追?”
盛血莲颓然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才无力的摇头:“向阳怎么说?”
向阳是他安插在东子任处的将领,一直对自己很忠心。
“向将军说,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唉……”盛血莲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既然他要跑,那就由得他吧。八千人,挟持着核心,什么都不带,能够走过茫茫草地的话,也算是——天意了。”
随即盛血莲又露出了笑容,因为即便是能够走过草地,要抵达马国边界的话,还要对抗西北方的一个强大的骑兵队伍。
东子任就算是神,也绝对不可能只带着八千人,在穿过了茫茫草原,疯狂减员后,还能够再次和精锐的骑兵队作战的,这么做,只是自寻死路。
盛血莲站起身,扭头问宁心慈:“我们怎么办?是继续北上,还是回去?”
宁心慈说:“我好长时间没回家看过了。”
宁心慈的家乡,正是盛血莲所新建起来的割据地。
盛血莲说:“你是在不满东子任把你架空?”
宁心慈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不满,人年纪大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盛血莲没有再往北走,且自从东子任私自行动,惊动了当地的守军后,被打开的关口再一次被敌军封住,他也根本走不过去。
他带着队伍往回走,心中恨极了东子任这个私自跑路的家伙。
他带走了八千人,足足八千人还不算,还挟持了“核心”,成为了正统。
盛血莲心中冷笑,八千人的正统,算个什么正统?
他大手一挥,决定自立为正统。
东子任连马国都没有去过,他好意思自吹自擂?
盛血莲自立中央,将东子任贴上了反贼的标签,东子任以前的下属纷纷起来揭发东子任,说他蛮横专制,说他虚伪狡诈。
盛血莲自己的队伍中,也开始了批判东子任的活动。搞的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