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示范怎么做,雨晴、雪晴听见“当家主母”四个字,血液立马冲上脑袋,那个小贱人居然是当家主母?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楚默渊看也不看两人一眼,只对骆平说:“把人卖了,别让爷再看见欺主的奴才。”骆平眉心微蹙,她们是侯府老夫人专程送过来的,卖掉没事吗?但心里虽这么想,对爷的话却从没打折扣的习惯。
“来人,把人押下去。”骆平道。
“是。”两人应声上前。
雪晴、雨晴才要喊救命,就被狠掮了几巴掌,脸肿得说不出话。
对这幕,楚默渊视而不见,浅浅的小心肝却一震一震的,古代主子果然……很猛!
一路奔波、和文官吵架、指导厨子、修理仆婢……这天浅浅忙得够呛,可偏偏某个开了荤的男人食髓知味,那张床板又震动了一整个晚上。
所以隔天浅浅抱着棉被打死要赖床。
“真不想起?可我想带你去秋叔的园子。”昨天回府前,他让袁立融派人去递过拜帖,秋叔应该已经煮酒相候。
“哪个秋叔?”
拉开棉被,她睡眼迷离地望着他,娇憨的脸庞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这一吻,本想浅尝即止,但他控火的功力不佳,于是野火又燎了大草原。
双双泡在大木桶里,她没睡,但他抽干了她好不容易蓄积的力气。
趴在他胸口,她有气无力抱怨,“我早晚会精尽人亡。”
他呵呵大笑。“那是男人才会发生的事。”但是他没这个困扰,他只觉得神清气爽,还可以再大战三百回。
“当你的女人太辛苦,这活儿我接不了,我们的友情到此为止吧。”
掌心在她身上按摩,舒服得她发出呻吟。
他答:“行,从现在起我们开始谈爱情。”
瞠目,她压着他的胸膛往上看,对上他的眼,哇咧,又被撩了,他太有潜力,她早晚把他教成调情圣手。
“这样看我,我又想吻你了。”
她连忙低头,把脸埋回他胸口,她心知肚明,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吻,肯定会有熊熊烈火般的后续发展。
见她吓成那样,他亲亲她的额,低声问:“今天还想不想出门?”
“秋叔的园子很特别吗?很厉害吗?”
“嗯,园子盖在丘陵上,占地很广,分成内外两个部分,种了玫瑰、桂花、花椒、葡萄……哦,他还盖了间大暖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种不出来的。”
“他是个农夫?”
“不,他是个伯爷,很多年前他自京中消声匿迹,没人知道他竟跑到北辽买了一座小山,盖起园林,进到圜子里,你会以为自己回到京城。”
小时候楚默渊曾经见过秋叔几回,难以想像的是他会避居北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许是生活里少了烦扰,他的面貌一如当年,丝毫不见衰老,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不超过三十。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跑到北辽定居。”
“许是觉得伤心吧。”
“为什么?”
“你跟他熟了再问他。怎样,想不想去?”
“去,怎么能不去?非去不可!”要是继续待在家里,史上第一宗女子精尽人亡的事件将会发生。
一路上,楚默渊告诉她,北辽变成辽州时他是怎么与秋叔相遇,怎么酒逢知己,两人成为莫逆,这些日子,管理地方百姓的事很繁琐,幸好有秋叔大力相挺,让他事事顺利。
午时过后,他们进了秋靖山的园子。
就如楚默渊所说,完完全全的燕式建筑,连上前迎接的下人也说着燕语,即使他们眉眼深邃、五官立体,一看就是辽人。
“老爷在静风堂相候。”说完,仆人在前头领路。
但一路行来,浅浅的眼睛不够看,越看眼睛睁得越大。
天呐天呐天呐,他是怎么办到的?道路雨旁有十几棵开满花朵妁桂树,要知道,桂花虽然生性强健,但栽培时必须保持湿润,且以砂质土壤最佳,需要全日照,至少得半日照才
能养得活,它喜温暖、耐高温,可是这里冬天很冷啊,他怎么能让桂花活下来,又长得这样好?
“这、这是南边的花!”浅浅惊叹连连。
“老夫有个暖房,冬日时会将盆栽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