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有些失了力度,在看到沈婳泛着水光的双眸时,苏澈的呼吸声更加沉重起来。
腰带已经被扯开,里面的衣服也随之散开,沈婳呼吸急促,起伏不断,胸前金线绣的鸳鸯戏水的肚兜若隐若现。
沈婳稍微推了推苏澈,呼吸还没平缓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得告诉你,我今日刚来癸水。”
苏澈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只能就此停下。
温香软玉在怀,苏澈有些意犹未尽,又在沈婳的唇上落下细碎的吻。
沈婳极为享受苏澈轻柔的吻,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了一些。
“对了,以后你也是崇安宫的主人,若是有什么吩咐,不用说给我听,直接让她们去办就好。”听见外面连峰来传话的声音,苏澈坐起了身体。
沈婳“嗯”了一声,撑着手肘艰难地坐起来,刚睡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刚才还没苏澈按着欺负了一通,这下更是乏力得很。
苏澈刚理好衣服,回头便见沈婳斜着身子坐着幽怨地看了自己一眼,有些好笑,“早上走的时候吩咐了小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菜,这会你也该饿了。”
“是有点。”沈婳慢吞吞地将长期曲着有些发麻的腿伸直穿上鞋,然后又慢吞吞的站起来,下榻时双腿还有些不利索。
“怎么了?”
“……似乎是刚才把腿压久了,有些麻。”沈婳也理了理被苏澈扯得半开的衣服,老老实实道。
知道她随性,苏澈也只好顺便叮嘱一下,“以后若是困了,便回寝殿里睡。”他顺手将她鬓边有些凌乱的头发顺好。
沈婳理好衣服后抬头看他,苏澈在这才发现在刚才的动作里,她早上梳好的发髻也凌乱了,又喊来木怜帮她重新梳发。
苏澈也干脆在安乐殿里传了膳。
喝尽碗里最后一勺汤,沈婳擦了擦嘴角,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咋了咋嘴。
“午后想做些什么?”苏澈命人收了桌子后问道。
沈婳吃得有些撑,“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她话音还没落,屋外便砸下雨点来,噼里啪啦地落在窗户上作响。
沈婳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叹气,苏澈安慰道,“以后有的是时间出去转转,今日便歇歇吧。”
沈婳点头,“那我去数数昨日送过来的贺礼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崇安宫里的库房还是有些凌乱,看上去也是长期没人打理的模样,沈婳喊来连峰问了问,果然是自苏澈搬入崇安宫后便一直闲置着。
吩咐内务府拨来的人还没到,沈婳只好让青烟和连峰两个人一个报名字,一个人记,她在旁边听着,又不免有些昏昏欲睡,送来的大多都是一些首饰什么的,或者人身鹿茸之类的补品,再不济也是名家名画一类的玩意。
“百合蚕丝羽衣一件。”
沈婳打了个哈欠,刚才一大堆这珠那钗的报过去,她都没怎么留神,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了点兴趣。
“青烟,你把衣服拿来给我看看!”
她也有段时间没做新衣服了。
沈婳打开礼盒,刚撩起那衣服的一角,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脸轰得一下烫的厉害。
那根本不是件普通的衣裙,而是情!趣!内!衣!
偏红的薄纱上绣着大片的百合花,肩膀、腰上以及衣尾都以珍珠和羽毛点缀着,看上去就色.情的不得了。
沈婳看得整个身子发烫,有些气急,“这……这东西谁送的?”
连峰翻了翻当时送礼的名册,“是昭王殿下。”
沈婳红着脸咬牙。
也是,这京城里除了苏渁估计也没谁有本事送这样的东西来了。
沈婳又瞥了眼,嫌弃地朝着青烟摆手,“收起来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东西!”
她才不会穿这种东西呢!
想想又觉得不能这么算了,沈婳觉得得去苏澈告一状,堂堂一个王爷,就送来一件破衣服!
外面的雨势更大,沈婳走在伞下都能感受到被雨水拍打的声音,库房到苏澈书房不过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进了书房后,她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东西清点完了?”苏澈问道。
沈婳刚想告状,又觉得不太对,万一他们男人都是这种变态怎么办,原本苏澈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那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