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增长,羽翼渐丰,不知不觉命运将自己和她推到了两个完全极端的对立面,沉鱼就渐渐疏远我了。
再后来,她八岁,付乘风十五岁,也是在那片漫天飞花的杏花林,在这诗情画意的地方,两个太监在苟合,不仅如此,还说着讳莫如深的宫闱秘事。
“你知道?九王是怎么得宠的吗?”
“怎么得宠的?啊……你个杀千刀的,轻点……”
“傻|逼,就是这样得宠的……”
“啊?不会吧?”
五雷轰顶,付乘风气血上涌,双眼杀气横生,提剑斩杀了两个白日宣淫的太监。
血水顺着剑身滴落在轻柔洁白的花瓣上,付乘风觉得很脏,不只两个太监的血脏,他们说的话也脏,自己的手也脏,就连屋宇相连的皇宫,同样也是脏的,脏的令人恶心想吐……
胃里一阵翻腾,付乘风剑尖点地,真的就勾腰干呕起来。
随行的郭涛嘴唇紧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好巧不巧,沉鱼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飞到了这片杏林。
眼前的一幕,把她吓坏了,面色惊惧,大叫一声,想要逃跑。
别走……
付乘风弃剑追赶,如离弦之箭,截住沉鱼的去路,
一把抓起她的小手。
我有话对你说,为什么你都不理我了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极度愤怒的小女孩,拼命挣扎。
付乘风没有放手,不含杂质的黑色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她,用手紧拽着沉鱼纤细的手腕。
两人僵持不下……
郭涛心急火燎,女孩身份特别,得罪不起,正要上前劝说,岂料,女孩目露狠色,张口就咬,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一口狠狠地咬在九王右手虎口部位,郭涛胆战心惊,连忙上前制止。
然而九王却抬手阻止了他,任由女孩咬个尽兴,咬个痛快,付乘风白皙如玉的面容,流露一种奇异的神色,半是痛快,半是享受,默默承受着……
只到沉鱼的两个侍女一路寻来,发现地上两个小太监衣冠不整,死状可怖,她们的小主子两手抓握着九王殿下的右手,啃个不停,吓得魂飞魄散,合力慌慌张张拉开了自家的小主子。
两个侍女诚惶诚恐,扑通一声,跪地求饶,连说自家姑娘,年龄小,不懂事,请求九王殿下的原谅。
沉鱼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狠意难消,她小巧的粉唇沾染了他猩红的血液,付乘风缓缓伸出手,想帮她擦掉,她的表情十分抗拒,慌乱摇头,紧张地后退几步,转身拔腿就跑。
两个侍女生怕阴郁深沉的九王殿下会迁怒自己,趁此机会,爬起来赶紧追赶小主子去了。
郭涛提出传唤御医,付乘风表示不必,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痛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鱼儿,这是你给我的印记。
我只有站在权利巅峰,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到那时候,你我就能和好如初了吧?
远在泰然宗的沉鱼,闲来无事,坐在大石头上,取下自己佩戴的满月形羊脂玉配,和越清歌讲述它的来历:“这是我的贴身之物,是我爹娘留给我。”
羊脂玉配泛着温润的光,越清歌双手接过去,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仔细看了看,柔声道:“这块玉佩很珍贵,好好保管。”
“嗯,是的。”
越清歌重新给她戴好,又给她顺了顺头发。
这时,沉鱼捂嘴,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怎么了,不舒服吗?”越清歌低头询问。
“没有,没有。”沉鱼摆摆手,笑说:“大概是有人在骂我吧?”
“怎么会呢?”越清歌心道:你这么招人喜欢,谁会舍得骂你?
小系:你被男配惦记了。
沉鱼干净利落:灭了他!
小系:不好意思,没有这种操作。
沉鱼:节外生枝……
小系和她简短了说了下男配的身份背景。天高皇帝远,沉鱼并未放在心上。
一年一度的群英会如期而至,男女弟子们,跃跃欲试,期待一决高下,成为修仙皆冉冉升起的新星。
高高的擂台,成为了大家大显身手的舞台。
一轮一轮的淘汰赛,车轮战令许多选手拜下阵来。
沉鱼为越清歌加油鼓劲,嗓子都快喊哑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目光追着越清歌快如闪电的身影,只到他赢得了比赛,心才会慢慢落到肚子里,欢呼雀跃,开心的大喊大叫,像疯了一样,惹得旁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