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跑。
——奔跑过后,那潮红而起伏的胸口,会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砰”地一声巨响,她摔在湿滑地草地上,双手手掌蹭破了皮。
她不顾疼痛,慌忙起身,却发现亵衣颈带被扯断,露出一只白洁饱满的乳房。
“嘶——”身后响起男人倒吸一口气地声音,下一刻,她便落在一个宽大的胸膛之中。
她的嘴被人堵住,湿滑的舌伸了进来,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辗转肆虐。津液顺着雨水落下,溯溪反映过后,便大力的挣扎起来。
她试图摆脱他的禁锢,用手肘猛烈撞击他的腹部,但被他单手接住。
“力气挺大。”他整个人隐在斗篷里,看不清眉目,她只能看见噙笑的嘴角。
他似有些恼怒。似已经迫不及待的。
他将她推倒在地,脸颊紧紧贴着草地。
溯溪的鼻腔里除了青草香,还有男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他将她的四肢反绑在身后,而后用树藤将她整个人吊在树上。
他用力扯去她的亵衣和底裤,让她完全的赤裸。
她雪白的双峰在风雨里颤抖,起伏的胸膛不断有雨水滑落,流进细密的丛林,让洞口更加粉嫩和诱人。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害怕将溯溪淹没,她已经不再有闲暇感到屈辱和气愤。
“不要……求求你……不要!”
……
雨终于停了,男人也不再侵犯她。
她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身后出现了十余名黑衣人。
“主上,她,怎么处置?”黑衣人恭敬的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兴奋。
男人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玩完之后,就送回去吧。”
“多谢主上!”
迷音谷外,是高耸入云的雪山。雪山绵延百里,不见尽头。
溯溪是个凡人,不知道此处地势之险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逃出去,回到自己的家。
她多希望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就在家中。
这里所受过的一切屈辱,都只当是一场梦。
她已经极为疲倦了。
可是,这到底不是梦啊。
……
……
溯溪到底还是死了。
回到家中,自缢身亡。
死后,灵魂也成了死灵,不得入轮回。
“这是今年第几个了?”般若手托着下巴,眯起眼,看着眼前目光呆滞的死灵,眉目中透着十分的痛惜。
太霄帝君坐在书桌后,没有抬头,只淡淡答道:“她是第一百八十三个。”
般若再次大惊:“都是从迷音谷出来的?”
“嗯。”
“简直是无法无天!”般若‘啪’地一巴掌拍在太霄帝君的桌前,才终于让他从成山的公文中抬起了头。
“不是我干的,你不必在我面前义愤填膺。”
般若稍稍收起暴怒,蹙眉道:“你都不惊讶、不痛心、不气愤吗?”
太霄帝君摇了摇头:“不。”
“为什么?”
“因为,”太霄帝君顿了顿,道:“迷音谷的主人,是十夜。”
……
……
一月后,迷音谷。
“回禀大人,迷音谷上下已被血洗一空,只剩谷主,不知该如何处置?”下属指着迷音谷主道。
袭臣“嗯”了一声,从头到脚的将眼前的迷音谷主来回扫视了几遍,最终落在了他的双腿根部。
她的眼睛狭长,金色的瞳孔慢慢缩小,在黑暗中绽放出幽绿的光芒。
袭臣的名号,在三界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手段狠戾,毫无人性。见过她的人要么死了,要么是灰飞烟灭,所以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模样。
迷音谷主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人物,却也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他整个人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风雨中很快便传来异样难闻的气味。他已然失禁。
从前,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他素来会要了她们的命。但是溯溪,他却放她回去,继续过她原有的生活。
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有过的善意,可却因为这一丝丝的善意,让他断送了性命。
“你竟敢打着主人的名号行善积德,我非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袭臣捏住鼻子,缓缓转身,对下属道:“阉了他,扔去食滝山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