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生活虽非大富大贵,仍须与夫婿勤俭持家,方能过过安稳日子,却因腹中新添的小生命,感到圆满幸福。
开怀一笑的理由,何须复杂?
只要内心悦乐,或单纯、或满足,或一时欣然,皆值得笑。
至于他口中,司掌喜悦的神祇不见踪影,指的是什么,少妇自小到大都没能理解。
开喜看向他,他并没有逃避她的眸光,静静地,回望着她。
他会那样问,自然是当时的他,失去了笑容,不懂该如何笑。
然而现在,他眸色温暖,浅笑荡漾,一手执羹匙,另一手,轻轻覆在她手背上,似这样简单的相贴举止,取悦了他。
“今日,看公子已能喜悦微笑,想来为何而笑的原由,公子毋须再询问旁人了。”少妇很替他高兴,有时偶然梦见昔年,桥上火红孤身,总让她梦醒后,为之惆怅。
“嗯。”忧歌握着开喜的手掌,收了收紧,作势轻捏。
凡人想法单纯,心想,当年公子失意,浪迹至此城,形单影只,又自暴自弃,逢人便问“为什么笑”,后来机缘巧遇真爱,终于成家立业,面上有了笑容、有了寄托也有了宝贝女儿—一少妇确实是这般联想。
“公子的女儿生得真讨喜,笑容满面的,教人瞧了,打心里喜欢呢。”少妇自以为传达了正面力量,顺道赞美了人家的掌上明珠。
岂知,此话一出,开喜喷出一嘴米粥,来不及擦嘴便是哇哈哈哈一阵拍桌大笑。
“我说错了什么吗?”少妇犹不自知失言,正想细问,恰巧几名熟客上门买粥,她只能转身先行招呼。
“我这几年的憋屈,你终于懂了吧?哈哈哈哈哈爹哈哈哈哈—一”开喜得意坏了。
忧歌:“……回去看我怎么整治你。”当街处置小孩是不行的,但回家处置老丫头,倒没问题。
她哼他,哼完,故作伸舌舔唇坏人样:“谁整治谁还不知道哩,爹。”
晚上看她变身爆乳丰臀妖烧艳姬,跟他拼了!
两人相视良久,皆噗哧而笑。
“我觉得玩足够了,我想回魔境,去看看现在的它,变成怎样面貌。”开喜手掌一翻正,把他握进掌心小小的、白嫩的指,与他交缠。
“好。”他自是应允,这些年来,拂逆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近乎盲目宠溺。
由于来客是熟人,少妇与他们多聊了几句,蓦然听见身后传来娇嫩咭笑,说道:“老板娘,粥很好喝唷,谢谢你当年赠了他一碗,还有……他不是我爹啦,他是我男人。”
少妇回头,矮凳上,已无人影,仅两个空碗相叠,一旁搁着比粥钱多出百倍不止的金锭子,雪地间,
却没有足印痕迹。
冬季不该出现的暖风,撩拂少妇衣角,轻轻翻飞,似乎还听得到娃儿银铃笑声,隐约回荡。
这座小古镇,受龙心大悦的喜神眷顾,打赏满满一年喜泽。
凡人此城镇者,无不一涤愁绪,心境开阔睛朗,拨云见日。
【终章二 回家】
肤上的汗,晶莹剔透。
凝结滑落之际,便遭红嫩舌尖半途拦截,轻轻吮去。
汗水滑下时,形成一道银痕,引诱舌尖腻上,一寸一寸,纠缠且炽热,舔舐干净。
咸味在舌上漫开,情动的气味。
顽皮的牙关,朝那看来秀色可餐的肌肤上,重重一咬。
肌理紧细,贲张得发硬,白牙啃了好一阵,终于玩够了,留下一片紫红暖昧,便撤手不管。
这等恶劣行径,岂容轻纵?
唇舌甫离,犹带吁吁细喘,就被人重新逮回,纳入温暖口中,贪婪品尝,缠着不许走。
吻得她逸出甜美呻吟,双手抵在他胸,赤裸双足的十根脚趾,微微蜷起,仍不肯罢休。
揉上她的丰盈,感受它掂于掌间的重量。
她所坚持非变出来的小玩意……不,不能称之为小,他一手尚无法掌握,白皙、软嫩、媲美奶酪般的乳肉,溢出他指掌,视觉与触觉,极度魅人—一确实不错,他喜欢她这个坚持,但绝非必须。
手指滑过背脊凹陷处,触及的,既非老妪粗糙纹路,也不是雏娃过度软嫩的乳臭肌肤,依旧滑腻如丝,紧实优美,女人最美丽的年华,才拥有最美丽的艳妍。
指腹游移爱抚,摩挲着只属于他的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