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的诞生
安之方没有回到酒桌,一来赵明小子竟然真的回国了,安之方问他话也是言辞闪烁,安之方并不怎么相信骆豪的话,但是去一趟房间似乎也没什么损失。结果一进去,里面也不知道拿什么熏了,安之方呛得咳嗽。
浓郁的麝|香弥漫在这个房间,如灵活的毒蛇无孔不入,张开毒牙在安之方裸|露在皮肤上咬上一口,丝丝缕缕渗透进去。
一早便被骆豪掉过包的酒也被灌了不少,原本就意识不清,这会只觉昏天黑地,扶着额头倒在了床上。
除了混沌不清,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安之方身体里上游下窜,蠢蠢欲动的欲|望犹如一头饥饿的猛兽,在安之方身体里怒吼一声,似要将他撕裂。
按耐不住,安之方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随手丢在了地上。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衫,他难耐地蜷起身子,衬衫被肌肉涨地饱满有实,额头上,后背,细细密密渗出汗。
安之方痛苦万分,仅有的理智还在做挣扎,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雪白的被子上,可这一拳下去,被子竟里传来闷闷的闷哼声。
这声,分明是女人!
安之方自进来闻到气味就知道自己上了当,想到这床上躺着的是何种肮脏的女人,心里只觉得恶心。他猛地掀开被子——愣住了。
哪里什么肮脏的女人,分明是他一直小心翼翼放在心尖的……宝贝。
面色涨红的安之方,充满血丝的眼底顿时没了怒气,反而在看清人的那一刻安心地松懒下来,安心地笑了。
瞳孔已经倒影出了好几个模糊的画面,但眼前这个人他总能一眼辨清。
刚才那一拳似乎打到了洛阳胳膊,她皱着眉怪委屈地给自己揉,嘴里时不时哼哼出气。她也醉了,眼里盛满泪花,面若桃红,嘴唇红润泛着光泽,像极了一块香甜的蛋糕,让人忍不住想吞入腹中。
空气中的味道无时不刻在刺激安之方的每一条神经。他想要远离他,可是他看着她揉手臂的软绵动作又想帮她……
洛阳待看清覆在身上的人后,一直忍着地情绪忽然就爆发了。哇地一声哭出声,泪水如刚开闸的洪,一涌而出,沾湿了枕巾。
“没了……我没了小统子……哇啊……嗝……”洛阳抓住安之方的一条胳膊,拿安之方的衬衫抹泪,一边抹一边流。
洛阳如此亲昵地亲近他,安之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爆炸了。呼吸也在显著地抗诉不满,粗重急促。安之方无法,只好咬破自己的嘴唇让自己更清醒些,空气中的暧|昧中掺杂着一丝血腥味。
安之方不知道她口中的“小统子”指的是什么,他只能伸出大掌替她擦拭泪水,胡乱安慰道:“你还有我!”
开口便低沉不已,还带着一点哑声。
他不断重复“你还有我”这句,洛阳闻言狐疑地转过头:“你?你不会一直在,小统子可是一直陪着我的。”
她瘪起嘴,皱着眉不安质疑地地望着安之方,莫大的委屈以及无处安放也从未表现过的感情在安之方面前展露无遗。
粘稠的氛围静了一刻,不过一刻后,安之方猛然俯下身,捧住了她的小脸蛋,在吻住她的前一秒,坚定道:“我一直都在……”
一直一直都在,柳木曾是我,安之方也是我,以后千千万万个能陪在你身边的都是我——也只能是我。
千年万载,不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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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几净的玻璃照射进来,没有窗帘的遮挡,屋内情景一览无余。在酒店对面的一栋小楼房里,在同等高度,闪过几下狡黠的白光。
屋内,安之方搂住洛阳纤细的腰,躲在暖和的被窝里。两人什么也没有穿,感觉很奇怪可又不奇怪。
安之方一早便醒了,只是怀里的小猫还在熟睡也就没什么动作。可就这么抱了一会,他决定还是先起床,要不然他不确定自己真的还能有坚强的毅力,忍耐力。
可他的手才动了分毫,就被洛阳抓了回来,她猛地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痕:“这会抵不了赖了吧?承认了吧?”
安之方的笑闷在胸腔里,把人箍得更紧了感情这小猫咪一直装睡,懒散中透着一股餍|足的气息:“不抵赖,承认。”
这一切来得似乎都超乎寻常,却又是十分自然而然。这个意外设计来的很凑巧,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