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暖香飘来,深深的吸进鼻子里,突感觉浑身一阵燥热,口内发干,脑子也跟着有些昏沉,他不由的抬手按了按额头两侧
洛玥担忧道:“父亲,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头有些发涨。”
“红棱,你还不过来给父亲揉揉。”洛玥回头冲着外间一唤,一双眼睛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显幽暗,说完,又回过头对着洛熙平柔声道,“父亲,红棱按揉手法甚好,让她给你揉揉。”
“嗯。”洛熙平的眼睛变得迷醉。
红棱冷着一张俏脸,不情不愿的走了进来,给洛熙平按了一会儿,洛玥便找了个借口出来了,出来时,身体又擦香炉而过。
屋内暖香更盛,就连红棱也感到一股异乎寻常的燥热,刚刚,她没有在意,此刻发觉有些不对,想要逃走,却被洛熙平一把握住了手腕,顺势拉向自己的怀里。
红棱身子一软,跌入他的怀抱,一股属于男人的滚烫之气立刻包裹了她,她想要逃走,身子却酥软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害怕,她全身沁出汗来,浸透小衣,浸染中衣,一直湿到了外衣,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她抬起胳膊肘愤力的往洛熙平胸膛口撞去。
洛熙平吃痛的一把放开了她,她迈开脚步就想要朝外逃去,刚跑两步,两腿一软就摔倒地,洛熙平咒骂一声:“他娘的,这该死的贱婢还挺凶!”
骂完,他一下子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红棱吃痛,两手护住头发,很快便被洛熙平拖拽到了暖榻上。
“刺啦——”
衣服撕裂,秦山压顶。
她逃无而逃。
折腾了大半夜,屋内香气终于散尽,红棱从剧烈的疼痛中惊醒,虽然药气没了,可是她全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似的,虽恨不能手刃了洛熙平,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洛熙平折腾完了,兴致也就没,从暖榻上拿起红棱破碎的衣服掷到她的身上,冷声道:“你可以滚了!”
红棱屈辱的捧着衣服,从暖榻上跌滚下来,坐在地上胡乱的将衣服穿了起来,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朝着屋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钻心似的疼,她死死的咬住牙齿,艰难的拖着两腿走着。
走到屋外,一阵冷风灌来,吹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她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双臂,哆嗦的却越加厉害了。
没有了。
她曾经拼死守护的东西没有了。
想哭,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怎么怀着怎样的屈辱和愤恨走回了兰亭苑,深更半夜,兰亭苑静的可怕,就像一座荒无人烟的古墓。
她手指颤颤想要推开那道门,杀了门里面的人,手刚触到门,门就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
“红棱,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映入眼帘的是洛玥无比惊愕且天真无辜的脸。
红棱抬手过去就想狠狠的扇她一个大巴掌,因为力气没有恢复,扇到半空就被洛玥握住了,她眨巴着盈着水光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她:“红棱,你怎么了,你怎么能以下犯上?”
若不是这个该死的贱婢昨儿顶撞她,她未必会这么快动手,她就是想让她得个教训,省得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红棱咬牙切齿的冷笑一声:“洛玥,你好卑鄙,分明是你在香里下了药,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不……我没有,红棱……”洛玥一手握住红棱的手腕,一手摇晃着,极力辩解道,“我怎么会这样做……”
红棱愤怒的打断:“洛玥,不要在我面前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好恨,恨我不该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了你。”
如果不是她现在功力没有恢复,她早就一掌打死她了。
“红棱,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定是洛熙平下得药,对,一定是他!”
红棱冷笑道:“我并没有说是洛熙平,怎么你就知道了?”
“……”
“洛玥,你下流至极,龌龊至极。”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洛玥立刻变化了一张脸,从小白兔一下子跳跃成一条毒蛇,她狠狠的扼住她的手腕,冷笑道:“你不过就是个贱婢而已,也敢顶撞你的主子,告诉你,这都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