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安康_作者:我若为书(27)

2018-12-15 我若为书

  安羽宁心道乖乖,难不成那白发老爷爷,还是个戏子不成?

  翻捡清点着里头的东西,安羽宁有了发现。

  在其中一口箱子最底下,还压着一口小箱子,上头还上着锁,锁头就是很平常的小广锁,找不到钥匙,安羽宁只得把它给翘了。

  箱子里头并无钱财,安羽宁伸手,把里头一个用绸布包裹着的包袱取出,层层打开后发现,这是一个戏本子。

  到了这个陌生的王朝,安羽宁为了认字,死乞白赖的在东家三少跟前混过一段时间。

  三少爷名叫陈士杰,今年十岁,算起来自己应该称他一声师兄,因为这家伙是自家爷爷的记名弟子。

  威远镖局家大业大,家里三个少东家都被陈伯伯压着习武不算,更是必须得读书习字,其中在读书方面最好的,却是自己的师兄陈士杰。

  因为跟着这家伙学了好几年的字,再加上这大岳王朝的字,跟她那个时代古时的繁体字差不了多少,如今她也能自豪的说一声,自己是个才女了。

  作诗写字不成,可好歹百分之九十的字,她都认识会读呀!呵呵呵……

  把所有的大箱子都收了,安羽宁走到窗户跟前的椅子坐下,聚精会神的看起这个戏本子来,权当是消磨时间。

  看着,看着,看到了最后,安羽宁恍然大悟。

  感情这戏本子,就是白发老爷爷亲自所写,而且写的还是他的亲生的经历!

  不要问自己为什么知道,因为戏本的最后,是一段长长的文字,上面笔笔所书,都是白发老爷爷,哦不,是李爷爷的独白。

  原来李爷爷的身份不低,甚至是沧州城大族李家的嫡枝,却因被继母陷害,从而被亲父除族赶出家门。

  后来他自己千难万难的开了个戏班子到处讨生活,好不容戏班红了,却又倒霉的得罪了权贵,顷刻间,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只能狼狈的逃亡。

  再后来,就是安羽宁看到的那样,这位李爷爷就靠着母亲的遗物——烂麻布片的帮助行走四方,靠耍戏法讨生活,隐姓埋名挣扎求生。

  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沧州李家,还有里头出现的李淳厚跟黄茹娘,安羽宁把他们都记下了,如果将来有机会,自己定是要帮着李爷爷报仇的,权当是老人家传给自己宝贝的报答吧。

  至于自己找去时,李爷爷的那个不是继爹,甚是继爹的亲爹李继祖,如果到时候他还活着的话,自己也是要为李爷爷讨回一个公道的!

  心情沉重的把手里的戏本,仔细包回到丝绸包里,把包裹放回小箱子,安羽宁挥手把小箱子收入空间,郑重的放在了爷爷送给自己的箱子旁边,这是贵重物品,自己得好好保管。

  收整完了李爷爷留下的东西,整理一新的空间内,孤零零的出现了两个包袱。

  安羽宁看了便知,这包袱不正是那日自己给王寡妇做工,人家送给自己的布头么?

  趁着眼下有时间,安羽宁干脆把两个包袱都放了出来,一手拎着一个包袱,出了房门来到堂屋门口。

  第二十章 精打细算过日子

  放下手里的包袱后,安羽宁再次转身回屋搬出小板凳,小家伙坐在屋檐下,解了两个包袱,把里头的布头统统都倒了出来。

  质量好的,颜色鲜艳的,安羽宁把它们都收捡到一个包袱皮上,这些留着缝补衣服,或者是做些小物件什么的都能用。

  其他布片粗糙的,颜色暗沉的,安羽宁又把他们放到另一个包袱皮上,用这类的布片纳鞋底是最好不过。

  最后剩下实在是面积太小的,无法用来缝补纳鞋底的,安羽宁也统统把它们堆成一堆,准备等以后有了机会遇到弹棉花的人时,自己把这些碎布头,跟旧棉胎和在一起弹一弹,最后也能得到一床崭新的棉被不是?

  虽然说颜色很丑,黑不溜丢花不溜秋的,可它保暖性能是一样样的呀!过日子嘛,哪能不精打细算。

  说来自己除了这辈子运气好,得了爷爷传授的武功,得了李爷爷便宜给自己的空间外,说白了,自己可真是再没别的什么大本事了。

  会做饭的她,饭菜的滋味虽然还算不错,却也是家常菜色,像上辈子看的那样,去酒楼饭店卖菜谱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大岳朝的人没有最会吃,只有更会吃!在这样的风气下,什么样的菜色,天下的厨子们研究不出来?

  若她要是大言不惭的上门,卖什么劳什子菜谱,说不得就要被人大棒子给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