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开始不停的校对,将一些爱过的往事修饰的完美,真实是怎样的好像已经无所谓。
朱莉,提前和你说这些话,是要告诉你,我是执念的化身,事情已经过去的太久,我说出来的事情,添加了许多主观的意识,我的判断不一定是正确的,它只是我一直在坚持的想法而已,难免会偏执,你不能顺着我的善恶来走,否则,你一定不能说服我,懂吗?
我还未消化尽她的意思,只是机械式的点了点头。
☆、第 40 章
靓媛将手交与我手上,说道,朱莉,你要相信你可以办到的!
我看向靓媛有此模糊的眉目间问她,你相信我?
靓媛笑了笑,说道,信你就是信我自己啊,我们之间本就无分彼此。
靓媛的笑容瞬间在我眼前清晰了起来,我看清了靓媛的长相,她有着牙白色的肌肤,花苞一样饱满晶莹的嘴唇,她的眸子尤其出色,深沉睿智之外又泛着一种别样的娇媚,她笑的时候,连她的笑容也像是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的。
在一霎那间,我脑里闪过一种想法,庆幸我是一个女人,否则,肯定逃不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祸害,若是被她祸害了又不能持久的得到她的爱,以后肯定会生无可恋,再瞧这满世界的女人,比她脸蛋长的美的,都没她有气质,比她有气质的,也许会有那么几个吧,不过肯定都没她好看。
你长的真特别,特别,好看!我终于还是没有吝惜我的赞美之词。
你能看得清我的长相了,不太妙啊,看来我又变强了呢,靓媛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更喜欢你这样的长相,美丽但是不过分逾越,这样会比较容易得到幸福吧。
险些忘记这个小东西了,你怎么变的这么古怪了!靓媛朝那只东奔西顾的梳妆兔招了招手,那只梳妆兔便跃到了她手心,靓媛拍拍梳妆兔的脑门,瞬间将它标记成一枝在迎风摇曳的玫瑰,靓媛将玫瑰别在我发上说道,这样你出来的时候就不用四处找露娜了。
我有些吃惊的看向靓媛,问道,你竟也能标记这小白貂?
靓媛未答我的话,她此时已经不站在我面前了,而我的思绪也跟着她开始游走。
我遇见他时,是在敦煌的千佛洞。
那时,我正在看壁画,天已经渐黑了,我没有拿火把,因为我们的族人是由狐化来的,所以还保有一定的夜视能力,除非外面连月光星光也没有时候,我们才需要点灯。
外面响了一声霹雳,乌云遮住了所有的天光,我的眼前忽然一片麻黑,我慌乱的开始浑身上下的找着打火的火折子。
这时,有人举了一个火把走到我面前,我一下子便看清了他的脸。
多么完美的一张脸,也许因为天生贫血或者缺乏日照而显的很是苍白,火把给他镀上一层淡红的暖色,让他便像是壁画上的神只一般,我因惊艳而打了一下嗝,我这个毛病已经几百年没犯了,我差点忘记了它的存在。
我咽了咽口水问他,你也是从沙漠来的?
“从沙漠来的?”是我们帝国所专用的暗语,就是问他是不是狐族人,因为我努力的睁大了几次眼睛,妄想看出他的一些现在、未来的信息来,却只瞧见眼前一片灰蒙蒙的烟雾。我以前从未遇到到这种状况。
用我父亲的话说,那便是我这姑娘能耐大的很,眨眨眼皮子就能看几百年,而自从有我们预言一族,我们的族人中不乏几乎什么也看不到的,有的能看些恍恍惚惚的影子的,最厉害的不过也只能看到百年以内的事情,而我似乎太出众了,我能看到几百年以外的影像。
我的成人礼的时候,父亲带着些许炫耀的意味,邀请了所有预言族的德高望众的长老,他们无一不诧异于我的卓绝的预言能力,而且,他们之中竟未有一人能看到我的将来,也就是说我除了具有顶尖的预言能力之外,我还是一个无坚不摧的盾,自相矛盾的一生,谁都不能预言我的未来,甚至连我自己那时也不能。
一个年岁最长的长老有些忧虑的说道,这可不一定便是好事,自古花开到最满,月涨到最圆,都是衰败之相的开始,是回光返照的迹象也不一定,但愿,我不用看到这一天的到来。
可是我的眨眼皮的功夫对眼前的人一点无效,我知道,我想今天我可能遇到了拥有盾牌的人。
确认了他是从沙漠来的之后,我便再问他,那你是胡族人,还是元族人?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虽然个头比我高些,但是身板孱弱,定然不是我的对手,我心想,要是他告诉我他是元族人,那我便立刻动手抢了他回去暖床,反正,我们元族族风开放,女人看到心仪的男人抢回去成亲、暖床都不会遭人非议,不像胡族那边,只行男人抢女人,若是本族女人抢了男人,定会被吐沫星子淹死的,若是外族女人胆敢抢了他们的男人,说不定他们会立即挑起元胡二族的二次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