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你混蛋!你畜生!”
“哦,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我本来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你儿子的消息的。”可是,你活不过今天了,知道了又如何!真是浪费了她一招好棋啊!
“你把他怎么样了!”宇文远用力想要蹿起来,瞪红了眼。
“你还不知道吧,他啊,已经死了,此时此刻,说不定头都被割下来了呢!哈哈哈哈!”
“你混蛋,你个蛇蝎毒妇,你不得好死!”
离雪将他的脸用力往旁边一甩,“哼!你以为你还是过去那个权倾天下的镇南大将军!我告诉你,宇文远,你的历史到今天为止了。”
离雪站起身,从旁边侍卫身上,抽出一把刀。侍卫将宇文远提起来,离雪握紧刀,“呲”的一声将刀刺穿了他的身体,血溅到了她的额头上,鲜红滚烫,那样一张端正严肃的倾国之色,反倒是添了几丝妖冶。
离雪用力将刀抽出来,“哐”的一声扔在地上。脸色威严,朝升的太阳将晨光照射着她,如同刚从地狱逃出的鬼魅一样,让天也不得不臣服。
纵横朝政几十年的宇文远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一代权臣一朝陨落,无不让人唏嘘啊,可这也让人们更加重视起这个手段狠辣的摄政长公主来。
☆、朝会求亲
离雪看着满朝文武大臣,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欺软怕硬的烂骨头,你强他便弱,你弱他便欺。
离雪突然笑着看他们,“宇文远娇纵蛮横,辱骂本宫,其子抗旨不遵,二人目无皇家,实则是有谋逆之心。本宫前日收到密报,派人彻查,竟在宇文府搜出了龙袍。诸位说他该不该杀!”龙袍又如何,宇文远你人都死了,我要你认你便得认。
“长公主英明!”
离雪又看向楚潇,你不是最重名声,爱与人交好,凡事留一线嘛,那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无人相信,有口难言。
“不过,此事本宫还要感激楚太傅才是,本宫叫人比对了字迹,竟是太傅亲手所书,如此当真是要感谢太傅假意与宇文将军交好,为本宫获得情报。这流离江山有太傅这样苦心操劳,为护子民不惜以身犯险的人在,本宫也就不再担忧了啊。”
“长公主!”楚潇连忙跪倒在地,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日后他还有何颜面与大臣往来,人人都会说他是皇室的走狗,看似交好,实则是公主的耳目。
“爱卿不必行此大礼,即然有罪便要罚,那有功便要赏!来人啊,将本宫备的礼拿上来。”离雪亲自俯身去扶他,楚潇你想要名誉,我给你啊,那与我皇家作伴如何!
从大殿门口走出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的东西都是些小物件,看着有些陈旧了。
楚潇不肯起,离雪也不再强求,转身接过托盘,递给楚潇。“太傅觉得本宫的心意可好?”
楚潇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大惊,那都是他的妻儿日常的饰品!
楚潇,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给你的你便要受着!
他握紧了拳,终是松开,接过托盘,“臣谢长公主恩典!”
楚潇,今日之后我看你还有何颜面处世。若不是你还有点用,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今日诸位大人也受惊了,都回去好好歇息吧,退朝!”离雪又一步步地走上去,众大臣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人敢看她的背影。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牵起灏儿的手,离开。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强权为大。
楚潇跪在地上,依旧端着被赏赐的托盘。
“哎,没想到啊!楚大人平日里与与宇文将军交好,一看人家不得势,便将人家给卖了!”
“什么呀,人家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着宇文将军如今命丧当场,楚大人到还得了赏赐!这才叫智慧呢!”
“你们不懂,这楚大人说不定一开始就是公主的人,与宇文大人交好,说不定就是为了情报呢!”
“也是,这楚大人啊就是公主的耳目,为的可不就是探听消息吗?哎,你们不也与他交好吗?你们可小心点啊!还好,我倒是与他不太熟。”
“哎呀,我平时该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可得回去好好想想!”
“这可不!行了行了,都回去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