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_作者:久雅阁(1063)

2018-12-08 久雅阁

  说完摇头沉思了片刻:“那又是谁干的呢,总不是那群奴才和妓女里,还有人活的这么不耐烦吧。”

  “不会。”陆白将玉佩紧紧捏在了掌心,“一个早上的功夫,就能传到整个京城沸沸扬扬,不是单靠一个奴才一个女人做得到的。”

  陆白这话倒是很有道理,唐十九诧异:“难道有人存心要搞乾王,会是谁?”

  “不知道。”

  “总不会是汴丞相自己吧,如果真是,这人没救了,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了什么?”

  陆白沉默了片刻,忽然耳朵尖听到了屋内动静,忙道:“王妃,里面。”

  唐十九也听到了,赶紧跟着陆白进了房,然后就看到了床上那张惨白没有生机的面孔上,落下了两行泪水。

  汴沉鱼醒了?

  刚才的话,她听到了?

  陆白上前,汴沉鱼侧过了头看向里面:“为什么要救我。”

  纵然病程这样,纵然声音嘶哑,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弱,依旧让人对她心生怜爱和不忍。

  陆白木讷的站在远处,不知作何回答。

  倒是唐十九,上前,握住了汴沉鱼的手腕。

  汴沉鱼一脸抗拒和嫌恶,努力想抽回手:“唐十九,别碰我。”

  “安分躺着吧,除非你真想死,那我不拦着。”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汴沉鱼继续抽手,声音嘶哑无望,又极端的愤怒,“谁要你救我,你出去,滚出去。”

  陆白脸色一阵的不好,生怕唐十九真的恼了,丢下汴沉鱼不管。

  忙道:“王妃,她可能还烧着,还糊涂着。”

  唐十九抬手:“我不是三岁小孩,她清醒着呢,但凡现在有点力气,她可能还想坐起身来抽我一个耳光。——汴沉鱼,救你呢,是因为曲天歌求我的。”

  汴沉鱼一怔,那泪水忽然毫无征兆的,又落了下来,又急又快。

  “我是无所谓你活着还是死了,不过有人在意。”

  那只挣扎的手,动静小了。

  果然,只有曲天歌治得住这个女人:“你想死呢,最好也见过曲天歌再说,免得浪费了他三跪九叩的求我这份心。”

  陆白嘴角抽搐,自然知道唐十九此番话语的意义,不过是为了激起汴沉鱼的求生意识。

  心底里,对唐十九是充满了敬佩的,竟可以不计较汴沉鱼和王爷此前的关系,用王爷来温暖汴沉鱼冰冷的绝望的求死的心。

  正文 第一千四百十八章 父子

  汴沉鱼不再挣扎了,只是哭。

  那样子,真有几分我见犹怜。

  唐十九给她号了脉搏,抽回手,陆白忙问:“王妃,如何了?”

  “大难不死,有没有后福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如果不肯吃药配合,就那受损的五脏六腑和全身筋脉,也就三五年的光景,到时候恐怕还没能看到,乾王是怎么死的。”

  汴沉鱼一颤:“昨晚,昨晚我……”

  唐十九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懒懒丢过去几个字:“贞操还在,命也在。”

  汴沉鱼闻言,那泪水之中,含了几分欣慰,唐十九走向门外:“我开药方,让张富贵去抓药,陆白,你陪她说话。”

  “是,王妃。”

  走到门口,唐十九又转回了身:“汴沉鱼,刚才说你爹的那些,你要是听到就忘了,虎毒不食子。”

  汴沉鱼一怔,陆白心底对唐十九的敬佩却更浓了几分。

  *

  宫中。

  养心殿。

  姜德福泡了一盏大红袍,送到了曲天歌跟前。

  皇上还没醒,曲天歌进宫进早了。

  东暖阁,案桌上放着成摞的公文,规整的分了三叠,曲天歌知道,最西边那叠是看过的,中间是没看过的,而最东边的是还拿定主意的。

  就像是毛笔架上的毛笔,他也清楚的知道,哪只笔,是用来批阅哪些奏折公文的。

  对于这个生养了他的男人,他熟知他一切的喜好和习惯,从小到大,竭尽一切的希望能做到最好,能够和五哥那样,时时获得他的笑容和赞誉。

  二十四岁那年,在这东暖阁中,他召见了他,笑容是他这一世来,见过的最温柔和和煦的,从家常聊到家国,他问他理想抱负,他问他对未来的绸缪打算,他表扬了他的政绩表现,他甚至和他隐晦的表示,他的才华是所有兄弟里,最耀眼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