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又听到正殿洪亮的退朝跪安声!
奶奶,差点没给她无聊的睡着,终于算是走完过场,可以打道回府了!
然而,正欲离开,姜德福进来,拦住了她的去路:“秦王妃,皇上有请,请您移步养心殿!”
这还没完了!
然而人家身份在那压着:“好!”
到了养心殿冬暖阁,唐十九才发现这被留下的,可不止她一人!
竟是见到了乾王,比起那些肥了一圈的文武百官,他倒是见了清瘦!
样貌一半继承了皇上的俊逸,一半又有皇后的清秀,实则也算得上好看,一清瘦,五官轮廓就更清晰立体,可惜瘸了条腿,更可惜是个变态!
除了乾王外,还有翼王!
唐十九和翼王相视一笑,这小半年见面甚少,他依旧是那般与世无争的安逸模样,不过穿着品味有变,一袭暗葡萄紫的长袍,微微高调张扬!
三人之后,无其他人进来,姜德福带上门,垂手站立到了皇帝身后!
皇帝脸上,喜怒莫辩,叫人捉摸不透他心情。
过了个年,才觉岁月不饶人,他鬓角竟添了几根白发,大约瑞王之死,对他的打击甚大!
他目光淡淡扫过三人:“知道朕叫你们三人来所为何事嘛?”
三人异口同声:“儿臣(臣妾)不知!”
“姜德福!”一个眼神,姜德福会意,忙将桌子上的折子打开!
皇帝扫了一眼上头的字:“老二,你的王妃失踪的事,为何不上报给朕?”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贪污受贿
众人目光,看向乾王,但见他不慌不忙:“父皇严重了,不是失踪了,只是闹点小别扭,住去了儿臣的别院!”
皇帝眉心微紧:“别院?”
乾王很是肯定:“是,儿臣派人去请过了,可她不肯回来,儿臣很是头疼,没想到此事竟叨扰了父皇,儿臣有罪。”
这乾王,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人根本就在张家,他难道不怕皇上让他带人面圣?
似乎,看他的样子,是真不怕。
“父皇,儿臣禁足在家,也不能亲自去请她,是不是汴丞相听信了坊间的传文,和父皇说了什么?父皇切不可信,那些碎嘴的话,都无非是空穴来风。”
他神色那般诚恳稳重,半分不见谎意,纵然离的这么近,唐十九都看不出半点破绽。
皇帝显然也信了:“姜德福,传朕口谕,让乾王妃即刻回府,成何体统,朕今日才听到那些传言,这要至乾王府,至我皇室颜面于何地。”
唐十九下意识去看乾王,神色未变,甚至带着几分得意,似乎早为今日有所预备!
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没劝住,汴沉鱼在她走后,还是去自投罗网了?
该死,真要这样,汴沉鱼脑子就进了蛆了!
走神间,胳膊被连着撞了两次,唐十九猛的反应过来,但见龙椅上的人皱了眉,几分不悦!
边上,翼王压低声音:“十九,父皇问你话呢!”
问话,额,没听到!
“父,父皇,我昨天夜里没睡好,有点耳鸣,您,问我话呢?”
皇上对姜德福使个颜色,姜德福忙打开另一本折子。
“十九,有人参本,说你提刑司中饱私囊,收受贿赂,可有此事?”
这又是哪门子的诬告!
“没有的事,还望父皇明察!”
“此事朕不插手,你还是自己查个清楚,姜德福!”
“是!”姜德福会意,将折子合拢,送到了唐十九跟前!
唐十九双手接过,打开一看,瞠目结舌!
这本子参的,竟是独孤皓月,明明白白写着,独孤皓月外出办案,收受了被告人五百雪花银,办了一桩冤案!
这,怎么回事!?难道他错看独孤皓月了,他看上去不像是会为五斗米折腰丢掉原则的人!
然而人家能参到殿前,她再怎么信任独孤皓月,也不好学乾王,来一句这些人是空穴来风吧!
事情必须要查的,若事实如此,她不会姑息了独孤皓月,若有人恶意栽赃,她也会追究到底!
“父皇!”她拱手回应,“此时我一定给父皇一个交代!独孤皓月若真的收受贿赂,我定然饶不得他!”
一听独孤皓月这名字和收受贿赂联系到一起,乾王在那吹了句风凉话:“秦王妃,就怕你不能秉公处理了,父皇还是把这是交给大理寺去查吧,谁不知道,这独孤皓月和咱们秦王妃,私下交情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