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_作者:久雅阁(358)

2018-12-08 久雅阁

  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过去甚久,他也总想忘却,可那一夜——

  红烛跃懂,夜色沉沉,罗帐摇曳,她着了一袭深深浅浅的红色,安坐在床沿边上。

  他代父娶亲,不情不愿。

  他从小和许舒就不对付。

  起先是由于许舒顶了他母亲的名字。

  到后来,是因为父亲对许舒的爱慕和纵容。

  再然后,是因为许舒对他的过分管教和约束。

  他贪睡,许舒天不亮就叫他起来,先念一个时辰的书,再练一个上午的武。

  下午也不得歇息,不是在看书,就是在习武。

  她真以为她是谁了?

  然而,他的叛逆不从,换来的是父亲一顿顿的鞭子。

  每一鞭子,都伴随着一句“她肯管你你就该烧高香了”“她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好好听话,老子活活抽死你”。

  年幼的他,在这一鞭鞭中,对许舒更是心生厌恶反叛,只是惮于她的武功,惮于父亲的鞭子,才不得不咬牙低头,任她拨弄。

  十六岁那年,父亲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求婚。

  虽然早预料到会有这一日,可徐莫庭也盼着她能拒绝,霸占了人家的名字,蛮狠教养着人家的儿子,她难道真的能这么不知餍足,连人家的丈夫都想占去吗?

  然而,他低估了她的厚脸皮,她竟真是答应了了。

  徐莫庭心底的叛逆和不满,积累到了极致,他一心破坏这门亲事,甚至不惜设下陷阱,恶意引来父亲仇人,将父亲打成重伤。

  原以为如此,婚事变能告吹,至少也可推迟,然而没想到,父亲竟是以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为挟,让他代为迎娶,将许舒这个女人,娶进徐家门。

  那一夜,他喝了不少,本想喝个醉透,却被三叔紧紧盯着,只醉了个半透。

  洞房之夜,他自然不可以代劳。

  却顽劣起了恶心思。

  本该挑了喜帕,就按照计划,被三叔匆匆叫走,处理谷中一些紧急事务。

  然而,三叔的拍门声,他充耳不闻。

  慢条斯理的挑起喜帕,帕子下的那张脸,他至今记得清楚。

  那是他讨厌的一张脸,却也让他一瞬窒息的一张脸。

  许舒喜欢穿黑灰色的衣服,从不梳妆打扮,他没见过她当公主的样子,却见惯了她一身黑衣,简单利落束个马尾,背着手老神在在的训斥她的模样。

  今日的她,格外不同。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五章 玩过头

  盖头之下,明眸如星,红唇似火,肌肤如雪,粉面如桃。

  云堆翠髻,环佩叮当,抬头看他,落落大方的展露一抹笑颜,那是他极少看到的表情,灿若桃花,灼灼似妖。

  他竟一时忘却了自己的目的,只怔怔的盯着她。

  直到三叔不停拍门,他知道自己再不抓紧时间,以后怕是再也没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她也吃他一回亏了。

  “不喜欢你,我娶你,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提前早就想过的词,此刻却全然忘了。

  她笑意吟吟,一丝不恼:“为了什么?”

  “因为,你,你长得还可以。”

  “呵。”她扑哧轻笑,笑靥如花,他迷了心智,又因为醉酒,竟起了邪祟,顽劣之心。

  一把卡住她的下巴,他想,如果是他用过了的女人,或许爹就不会要她了。

  当时的想法,如此单纯简单。

  唇齿狠狠压下去的时候,他生涩笨拙的,像个傻瓜。

  她愣了一下,出掌推他。

  混沌间他听到她在喊不要,却更撩的他心里某团邪火烧的旺盛。

  他竟然出手,点了她的穴。

  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指尖在颤抖。

  她狠戾的盯着他,他心虚不已,拿了枕头蒙住她的头脸,颤抖着,退去她的衣衫。

  红色的床单上,她就像是上贡的祭品。

  他已然昏了头,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在本能趋势下,开始脱自己衣服,将两具身子,契合在一起,贪婪者汲取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若非三叔感觉不对,推门而入,他清醒过来,或许,他真的鬼迷心窍,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仓皇落跑,几日之后,被父亲带到许舒面前,强逼他对许舒负责,娶了许舒。

  他抵死不从,许舒第二天就走了,不留只言片语,他当时松了好大一口气,心底里却也好一阵的失落,年少的他,并不明白这份失落出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