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顾慈。”
“你不是已经有了新欢了,还念着旧爱呢。”
“江大人,这你恐怕管不着吧,你只说,我能不能见。”
一句怼的江大人面子全无,心底更是发了恨。
觉得自己一个堂堂京官,居然叫一个女人如此拂了面子,不由起了恶意。
正文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找到原因
“行,你要看,跟本王来。”
这柳禅诗,无非傲就傲在这张脸,倾国倾城,能让男人为她一掷千金。
她是被男人捧惯了,若然没了这张脸,看她还能骄傲到哪里去。
想到上次求欢,被当作奚落,亮明身份之后以为对方会立马认错投怀送抱,却换来一句“一个三品官,哼”这样不屑的奚落,他心里更是发恨。
带着柳禅诗进了地牢,白大人正好在看那扇小窗户,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便是一只猫,就是能爬进这窗户,可是这窗户外面是一面暗墙,墙和窗户之间的缝隙上方是封死的,只留着一排蜂孔透气,猫也进不来。”
“大人,小人们已经去外面看过了,蜂孔地钻未曾有动过的痕迹,那道缝隙,也狭小的只能放得进去一只手臂,不可能送药的人是从那进来的。”
白大人点点头,似乎打消了药是从这窗户送进来的想法,转过身,就看到了江大人和柳禅诗,他蹙眉:“这是谁?”
“柳禅诗。”
“胡闹,怎么带她进来了。”
江大人忙道:“她和顾慈以前是相好的,或者这药就是她……”
“顾郎。”江大人的话还没说完,就看柳禅诗扑上了顾慈的尸体,随后,一声尖叫,柳禅诗整个如同被雷劈中一样弹开了几仗,然则露在外头的雪肌玉肤,迅速蔓延开了大片的黑色水泡,触目惊心。
她看着自己的手,尖叫不已:“手,我的手,啊,我的脸,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江大人之前的话,也就没说完的意思了,显然,这毒药根本不可能是柳禅诗带来的。
看着柳禅诗容颜半毁,他也没太多痛快之意,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白大人何等清明之人,明白了江大人带柳禅诗进来的目的。
冷斥了一句:“胡闹,便是有所嫌疑,也不该带进案发现场,带出去。”
没想到,柳禅诗却忽然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顾慈。
白大人和江大人惊悚的看着她脸上的毒液蔓延到了嘴巴鼻子额头,最后只剩下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两人都震惊了。
却听得柳禅诗哭的悲怆:“你怎的如此狠心,早几日你不是骗我,说只要足够的钱,就能将你捞出去,我为此,不惜出卖自己,为了给你筹钱,可你呢,就这样丢下我走了,顾郎,你不要我了吗,你不如把我也带走吧,没了你,我活着有何意义,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人,能如你这样疼我了。”
白大人和江大人都震惊了。
断然没想到,柳禅诗竟是如此的情深意重。
江大人更是有些后悔,可那里敢去碰已经沾染了尸毒的柳禅诗。
柳禅诗还在嚎哭:“顾郎,你说过,我二十岁的生辰,你就娶我过门,可偏偏为何,要选择我二十岁生辰这日,离我而去,你是希望我断了对你的念想,好好活着吗,我不要,我不要。”
白大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今日是你生辰?”
正文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挚爱
柳禅诗哭的泣不成声,勉强点头。
“顾慈之前,可和你说过什么,比如毒药之类的。”
柳禅诗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他在你们来之前,请过一位术士,说要算算命,那术士给过他一贴方子,熬成了药丸,说是必要时候可以吞服。”
白大人忙上前:“术士,什么样的术士?”
“我不记得了。”
“那方子呢?”
“烧了,顾郎亲自熬的药,不许我触碰,熬药的时候,就把方子烧了,做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在了耳洞之中,我还觉得甚是恶心,他说是那术士教他这么做的。”
白大人恍然大悟:“我就说我就说,原来如此。江大人,你明白了吗?”
江大人虽然好色一点,可人是聪明的,哪里还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