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牧衍身边的助理打断——
“沈氏愿意出高价，这是具体的合约。”
不等林娇再开口，那周老总已经接过合约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笑得满足。
也是，生意人嘛，谁给的钱高，给的利益多，自然就选择哪一方了。
“沈总，这恐怕不符合规矩。毕竟AK对这个合作案势在必得，您这样做，让我很难向上级交差。”
林娇说着，那笑已经僵硬的很难堪了。
而沈牧衍慵懒看了眼说话的女人，不以为然，轻笑出声——
“我看中的，没有什么规矩可言。”
AK又能如何，现在的陆深，有那个权力决定这些么。
“沈总你……那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您不能……”
“付西西，一直低着头脑袋不晕么?”
男人冷不丁的一句话不仅打断了林娇的言辞，更是让后面坐着不出声的某人惊了一下。
卧槽，这厮干嘛在这种时候叫她，这不明摆着让她难看么。付西西撇嘴，无奈抬起头，对上那男人深长的眸子。
“沈总。”
两个字，十分僵硬，从她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莫名的尴尬。
可沈牧衍偏偏就来了兴致，颇有意味的噙着笑意，就这么当着周总和林娇的面对她笑，甚至染上几分暧。昧。
这……
付西西感觉到了来自周总的热情笑容和……林娇冷到极致的愤意。
“你来说说，这个合作对你们公司有什么意义。”
沈牧衍开口，却是让她说。
付西西语塞，她?说个鬼，拜托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莫名有一种，上学时被老师点起来问了一个完全不懂的问题时的懵逼样。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考虑考虑。”
考虑?付西西一愣，随即对上林娇从冷厉变为急切的眼神，看着她，不停地使眼色。可女人，依旧呈现一副，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的状态。
难道她说了，说的合理合情，沈牧衍就把合作还给她们么?
可是，有这么简单么?
况且，她真的不知道，有啥意义啊。合作遍地都是，AK那么大的企业，似乎也不少这一个。
只不过，对于林娇，这是她再一次表现的机会，所以才这么在乎这个合作案。
付西西的沉默，让林娇瞪眼，那冷冷的目光，像是在说，付西西你愣着做什么，倒是说话呀!
可……也不知道是谁啊，大早上在电梯里警告过她——
付西西，等会儿去到恒仕企业，什么话都不要说，跟着就好。
嗯，所以，自己有乖乖听话啊。
什么都不说，不正是林娇想要的么?
回酒店的路上。
因为沈牧衍，AK和恒仕的合作可能要告吹了。刚才会议室里的场景，实在是让周老总有些尴尬。
无奈只好敷衍了几句，说要再考虑考虑。
可林娇知道，其实周老总是想打发了她，之后再与沈氏签约的。
“付西西，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逼”
下了车，林娇已经等不到回房间，就拽住了付西西的手臂，在酒店大堂里起了争执。
“很多人在看，你放手。绂”
付西西拧眉，林娇不是一向最爱面子么，怎么现在是真的被惹毛了不顾一切么?
“为什么要装作哑巴?只要你刚才开口说句话，也许……”
不等林娇说完，女人已经挣开了那抓紧她的手，蹙眉说道：“不是你警告我不要说话的么?林娇你很奇怪，为什么就偏偏认为只要我开口说什么，对方就不会抢合作呢?”
付西西就纳闷了，刚才沈牧衍的话，林娇不会还当真的了吧?要是她付西西真那么厉害，只用说一句话就能让堂堂的沈氏总裁放弃一项利益的合作，那真是高估了她的地位了。
“他都说了，只要你说出……”
“林娇，我以为在公司方面的事上，你会比我聪明。一个合作案，是我一个小小职员一句话能让一个企业的总裁放弃的么?”
付西西认为，估计现在林娇是知道她拿不到恒仕的合作而失去了该有的智商与头脑，才会迁怒自己。
却是林娇狠狠瞪眼，捏紧手，一字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