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睿渊望着灰色衣服的下人,神色淡淡的说道:“去把大小姐请来。”
灰色衣服的下人恭敬的应道:“是。”便快速踏出房门朝着夏紫鸳的院落走去。
夏紫鸳此刻正在院里修剪花草,听到丫鬟禀报,说夏睿渊派人找她,连忙让丫鬟把那人请进来。
灰衣服的下人见到夏紫鸳连忙行礼,低着头对着夏紫鸳说道:“大小姐,老爷有请。”
夏紫鸳神色带着一抹疑惑,眉眼一皱,望着灰色衣服的下人询问说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灰衣服下人淡淡摇头:“小的不清楚。”
夏紫鸳点点头,冲着灰衣服下人摆摆手,放下手中的见到,朝着屋里走去。
回到房间后,夏紫鸳眉宇闪过一抹不解,如果是兴师问罪,何不在整治夏英凯的时候前来说教,此刻再次叫她又是为何?
可不论如何,夏紫鸳绝对不会胆怯,她又胆量做,就有胆量去承担这一切。
夏紫鸳换了一声青色的长裙,头发稍微梳理了一番,美目顾盼生辉,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步步生莲朝着夏睿渊的书房缓缓走去。
夏紫鸳来到书房,轻轻的敲了敲门,夏睿渊听到声音后,抬起那满脸怀念的双眸望着夏紫鸳,冲着她招招手:“紫鸳来了,到为父身边来。”
夏紫鸳慢慢的朝着夏睿渊的身边走去,边走边扫视书房的布局,夏睿渊的书房就跟他人一样古板,出去门口处靠墙壁哪里有一套座椅,就剩下他坐的位置有一个案桌,而且里面几乎都都摆满了各色各样的治理各种的书籍,她精致的小脸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温和的问道:“父亲找女儿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夏睿渊看着夏紫鸳,想起她对待夏英凯的手段,有些不忍的说道:“紫鸳啊,英凯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那么对他呢,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多多包涵。”
夏紫鸳面色有些冷然的望着夏睿渊,带着一抹冷意的望着夏睿渊说道:“父亲可是在介怀女儿对英凯做的事情。”
夏睿渊不说话,只是眼神不再看着夏紫鸳,望着手中古朴的盒子叹口气。
夏紫鸳知晓夏睿渊必然还是心中介怀,同时有些失望的望着夏睿渊,冷静而平静的说道:“父亲大可不必如此,女儿即将出嫁,至于家中的事情,不论大小,日后都不会是女儿去决断,所以,父亲大可不必忧心。”
夏睿渊有些不知道如何说,夏紫鸳口中的大小事情,巧妙的指责了张氏以及夏英凯的事件,夏睿渊深深的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对夏紫鸳有说亏欠,可英凯是夏家唯一的香火,他不能让他有任何的事情。
接着,夏紫鸳又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一抹冷然,望着苍老的夏睿渊,想着他对她的疼爱,心中又忍不住叹口气:“再说,小孩子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一下,在这偌大的京城日后得罪了其他人又怎么办,父亲难道要护着他一辈子吗?”
夏睿渊知晓夏紫鸳是好意,心中也难免有些不忍心,但同时也非常的想夏英凯能成才。
望着夏紫鸳,夏睿渊有些不知如何启齿,面对如此懂事的女儿,夏睿渊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才能养育出如此优秀的女儿。
他带在一抹歉意看着夏紫鸳,眼里带着一抹淡淡的心疼,轻轻说道:“紫鸳,夏家就只有英凯这一个独苗,为父的心情希望你能理解。”
夏紫鸳听到夏睿渊的话,嘴边浮现一抹安心的笑容,轻轻的笑着说道:“父亲说笑了,女儿能帮助父亲是女儿的荣幸,日后父亲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女儿出嫁后就不再是夏家的人了,还希望父亲自己多多保重才是。”
夏睿渊轻轻点点头,明白夏紫鸳话中的意思,她这是在变着相说她不会管夏家的事情,喉咙有些干涩,嘴唇发哑,带着一抹多多少少的不舍,摩擦这手中的古朴木盒子轻轻的拿起来,放在了夏紫鸳的手里,带着一抹眷恋,一抹思念,一份想念的交给夏紫鸳,声音悠长犹如风吹过的痕迹:“这里面是一根六尾凤凰发簪,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如今你就要出嫁了,这个东西交到你的手上,相信你母亲也会万分的开心的。”
夏紫鸳看着夏睿渊递过来的古朴木盒子,上面的花纹精美,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光是一个古朴的木盒子都是价值连城。